泰陀斯·布莱伍德听到后,站到死去儿子的遗体旁,向艾德慕说到:「公爵大人!我的儿子今天在奔流城外的帐篷区被人杀死,和他有仇的就只有布雷肯家族,一定是他们下的手,请公爵大人把他布雷肯家的两个儿子抓进地牢,严格审问!」
「你这条老狗!昨天你五个儿子打我侄子,今天就死了一个,这是违背骑士誓言七神降下的诅咒,死得好!你其他几个儿子也快了!」
私生子和侄子已经告诉他,两人都没有杀人,这货一来就让公爵把自己儿子抓进地牢,这没罪也成有罪了,杰诺斯·布雷肯不甘示弱直接开口骂人。
「杰诺斯!你也一把年纪了,我儿子死前,我肯定拉你垫背!」两人又吵起来,还好进大厅时所有人都把武器放在房间外,不然又是刀剑相向的场面。
艾德慕·徒利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要干什么:「泰陀斯伯爵,我对于您儿子的死感到同样的悲痛!杰诺斯伯爵,你的儿子是不是凶手我也会调查清楚。叔叔,罗柏什么时候回来?」
黑鱼布林登摸出怀表看看时间:「骑士已经出去一个小时,应该快到了。」
艾德慕点点头,看着场下的两人:「两位少安毋躁,我已经请了我的侄子,北境临冬城公爵的继承人罗柏·史塔克来协助调查。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魔法师,而且最擅长调查命案。」
「那他人呢?」泰陀斯·布莱伍德急不可耐地想把布雷肯家族的人定罪。
「我相信魔法师的公正,我愿意等他。」杰诺斯·布雷肯瞟了死对头一眼,走到侄子身边没理他。
「罗柏·史塔克爵士到!」大厅外的卫兵推开大门。
许多贵族在之前的宴会上见过他,只有西境的人对罗柏不太熟悉。
詹姆·兰尼斯特看到罗柏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结实的肌肉撑起黑色的锁甲,走路步伐稳健,手上还有长时间习武留下的厚茧,还听说他平时一直身背两把巨剑,最近还和一个女孩约会。
詹姆心想这是一个好对手,英俊帅气的少年啊。可惜是个魔法师自己肯定打不过,对罗柏评价很高,不自觉地点点头。
罗柏走到大厅中间时,大门口又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萨兰·法曼顺着大厅的边缘跑到法曼伯爵身边坐下。
詹姆看到女孩后又看向罗柏,满身横肉的傻大个,穷得连板甲都买不起,走路姿势像谁欠他钱一样,双手太长手掌太粗糙,背着两把剑耍帅,打起来挥不挥得动都是个问题,还长着一张欠揍的嚣张脸,就是个一无是处混蛋小子!
泰温的眼睛在罗柏和萨兰·法曼之间来回转动,依旧面无表情。
「艾德慕公爵、泰温公爵、丹尼斯公爵你们好,请原谅我迟到,因为我接到消息后,来之前去案发现场看了看。」
艾德慕身子往前一倾:「有什么发现?」
罗柏:「那里人太多,也没人封锁,已经被民众踩踏得不成样子了。」
艾德慕:「这。。」
罗柏:「不过我找到了一位见到过伤者的目击证人,卫兵,把他带进来。」
一位农夫的人被带到大厅里,农夫看到大厅里满是贵族显得很紧张。
「他就是附近的农夫,进城卖蔬菜的时候见到过伤者,你别怕,这次有三位公爵在这里,把你看到的情况再说一遍。」罗柏走到农夫身边。
「我。。我看到一位伤者,他捂住后腰,后腰在不停地流血,他走了一段路就倒在路上了。」农夫很紧张,大概说清了情况。
罗柏掀开遗体的白布问农夫:「你来看看,是不是他?」
农夫辨认了一下:「是他,虽然换了件衣服,但他的高鼻梁我印象很深,就是他。」
罗柏又问:「当时有没有人在追他?」
农夫想了想:「当时路上人很多,我没有见到有人追他,他一个人倒地后,有人就报告给了奔流城巡逻的卫兵,接着一大群贵族就把那里围起来了。」
「被人捅伤,又没有人追他,肯定是你们干的!」泰陀斯·布莱伍德吼道。
「别血口喷人,如果是我们做的,我们会当场砍下他的头,而不是放他走!」杰诺斯·布雷盯着对方声音比对方还大。。
「是啊,寻仇的话不会放他走,肯定会当场杀死。」贵族们也在讨论。
「安静!」
「把这位农夫送出去吧。」罗柏说完,走到尸体旁把白布掀到遗体腿部,发现已经换了衣服看不到伤口位置。
「泰陀斯·布莱伍德伯爵,我要翻动您儿子的遗体看一下伤口可以吗?」
「可以。」听到罗柏的问话,泰陀斯赶紧答应,今天是被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