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我去看看吧。对了,嫂子可好些了?”
“母亲吃了叔叔开的药,已经好了太多。”
“嗯,以后你就帮我看管着前宅的事吧!”
“多谢叔叔,叔叔大恩,小侄无以为报,小侄定将前宅之事开管的妥妥当当。”
东府门上,正停着一辆马车。一人恭敬的立在门口。
“奴才给国公爷请安。”
贾珏拿出一万两银票递给他:“告诉你家主子,这份情我记下了,不过情分是情份,买卖是买卖,这些银钱还是要收下的。”
“公爷放心,我家主子也交代了,银钱让我收下。”
“好,你回去吧。”
等回去以后,那人将发生的事禀告了他的主子。
“有疑惑?”
“主子,您不将身份说清楚,而那贾公爷也不问,那他以后要向谁还人情。”
“他要是连本王都查不到是谁,那他有什么本事还我的人情。下去吧。”
看着走下去的手下,微笑着说道:“有意思。一群废物。”
当然了,他没有将主要的原因说出来。贾珏将还人情的事点出却不完全说破,还给了银子,是告诉自己他已经将人情还了。自己的某些手脚可能被他知道了,但他却不会说破。如此,他还必须接受这份还回来的人情。
东府大门口,贾珏就站在那里,也不去将那子怜姑娘接回府。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人从私巷里走了出来,来到贾珏面前,跪下说道:“下官仇元庵拜见宁国公。”
贾珏没让他起来,而他也恭敬的跪着。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贾珏才开口:“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倒还算是有点勇气,我本还以为你不敢出来。”贾珏将手中刚刚拿到的卖身契递给他。
仇元庵低着头,却没有接手。
“怎的,后悔了?”
“宁公,没有,只是,只是……”
“痛快点。”
“下官没有银钱。”
“那子怜姑娘不是要自赎吗?你可以让她付。”
这时候,马车上的人终于待不下去了,让丫鬟扶着跑了过来,跪下。
“国公爷,奴愿意自赎,多谢国公爷给奴这个机会。这些是奴这些年全部积蓄,不知够不够,还有就是这些首饰。”说着,将自己头上的首饰拆解下来。
“我只收仇元庵手里的银子。”
顾子怜听了,将手里的银票递给仇元庵,让他交给贾珏。
仇元庵攥着手,就是不肯接受。
“可看清楚了?”
听了这话,仇元庵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贾珏。
“同甘苦宜,共富贵难。你也是的有能力的人,我希望自此以后你两能够互相扶持,永远的走下去,别让我听到你当了陈世美。还有,仇元庵,你记住了,她将所有能给你的都给你了。回去吧。”
贾珏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子怜:“给,会有人同你去消了贱籍。银子我不缺,拿去自己用吧。”
说完,转身回府。
仇元庵向他的背影叩首,一滴泪洒在东府门前。他将顾子怜扶了起来。
回了马车,车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锦囊。仇元庵将其打开,里面是一个纸条,还有一个徽章大小的令牌。
将内容读完后,顺手就将纸条塞进嘴里,嚼碎了后,咽了下去。
顾子怜也不多问,倚靠在仇元庵胸膛上一言不发。
还有什么能比有情人终成眷属更值得高兴的呢?
贾珏今日的所作所为,很快就在京城里传了开来。
有说他风流的,有说他居心叵测,更有甚者说他有阿瞒之喜好,弹劾他的折子犹如雪花般摆在皇帝的御案上,可皇帝看都没看一眼。xしēωēй.coΜ
随后的几个日,贾珏在屋里看看书,同晴雯拌拌嘴,占占袭人的小便宜,同平儿聊聊天。
他从平儿口中得知,贾琏居然要纳妾了。他就写了一首诗让平儿交给王熙凤。
王熙凤识字?
那是当然,自从她不管家了以后,每天和可卿腻在一起,在他给几个丫鬟教识字的时候,她也次次来学。
将诗交给平儿以后,他就去找林怼怼了,这也算是他消磨时光的好方法。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除了贾琏纳了房小妾,薛蟠天天跑去黄花院看那影姑娘外,也没什么事发生。不对,也还是有一件的。
李宫裁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还有意无意的躲着他。贾珏也不好问,人家是寡居的嫂子,你向人家盘问一些问题,自然是不合适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珏也就将这件事给忘了。
鸿清十四年九月九日,重阳节。
发生了几件小事。
其一,金陵甄家老太太过寿,太上皇亲赐了墨宝,为其贺寿。
其二,传闻有人出价五万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