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声,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才卸去了自己语气里那些威胁的口吻。至少在这件事上,面前的这个人是不接受威胁的,“他在过去屠杀了一个议员家里的所有人,他把那个议员开膛破肚,却没有直接杀死他。受害者带着腹部的伤口爬过了整个客厅,然后在门廊处被杀害。议会的人赶到那里的时候,只看见整个客厅都是受害者的血,还有血肉模糊的内脏。”
尚轶没有回话,他想起了自己几天前见到尚纪时的景象,也想起了那张满是刀痕的恐怖脸庞。
“如果你知道你在庇护着什么样的怪物的话,你就不会再固执己见。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反抗议会的自由斗士,他只是一个热爱杀戮的疯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