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问题导致你受到伤害。”
有人小声地敲门,“宴会开始了,福利亚特先生。”
德拉科看向维吉尼亚。后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臂送进了德拉科一直抬起的臂弯。
谢塔纳先生对宴会下来心血,宴会厅装扮得十分漂亮,银器擦得雪亮,能照出天花板上漂亮的灯盏。
维吉尼亚端着酒杯站在德拉科身边,努力忘记凯尔西的存在。可等到所有的客人轮番上前祝福时,她不得不面对着这个有些变样的凯尔西。
坦白说,她能一眼认出眼前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是凯尔西真的是巧合,她站在智利松的旁边,熟悉的魔法波动才会让她第一眼就认出她。学生时代的凯尔西白肤金发,五官秀丽平淡,眼前这位妩媚带笑的威利茨夫人却有着蜜棕色的皮肤,黑发打着卷垂在饱满的胸前。越是细看越是不能确认身份。
威利茨夫人举起杯子,自认为伪装成一个麻瓜天衣无缝,“福利亚特先生您真是好福气,年纪轻轻就娶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太太。这件大喜事不得不喝一杯呀!”她率先将水晶杯送到唇边,斜睨着德拉科抿了一下杯沿,留下了一只艳红的唇印。
雪莉酒顺着威利茨夫人的喉咙一直烧到她的心里,她简直嫉妒坏了!阿斯托利亚花了大价钱弄到了几张请帖,婚礼当天带着她偷偷地混在维奇伍德的婚礼人群里,然后她一个人跟到了这儿。谁能想到呢,一向瞧不起麻瓜的马尔福竟然在麻瓜的地盘里拥有这么大的一个产业!维吉尼亚克拉肯索普是怎么勾到这样一条大鱼的,也不过只有一张脸而已,让她从上学的时候就这样好命!
她借着酒意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庞,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雪莉酒会让她产生醉意。
德拉科低声笑了笑,“多谢您的好意,夫人。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太太吧,啊,您认识我的太太吗?”
“喔,当然认识。”威利茨夫人说。
德拉科笑了笑,朝旁边的客人举了举酒杯,解释道,“看来是遇见了故人,难怪我觉得有点眼熟呢!”
威利茨夫人吃吃地笑道,“真的觉得我眼熟吗?也对,我和你们一个学校呆了整整四年呢!”
维吉尼亚终于出手抓住威利茨夫人的手臂,“啊,我记起来了,你是凯尔西梅尔切特是不是?”一边说一边把她往小休息室里带。
德拉科留下来又喝了几杯酒,“失陪,我去陪陪维吉尼亚,她有点内向。”他和谢塔纳先生说了两声,就脱身也进了休息室。
维吉尼亚正端坐在沙发上,而威利茨夫人则被随便地扔在壁炉前的地毯上,身上还遮着一张沙发巾。她看见德拉科进来,就皱起眉毛,“我不想和她说话,哪怕她喝了吐真剂。”
见此,德拉科只好无奈一笑,“不问就不问吧。”他抽出魔杖,走到威利茨夫人身边,直接抵上了她的太阳穴,“交出你的记忆,凯尔西威利茨。”一簇又一簇的蓝色絮条被抽了出来,被德拉科装进了一只水晶瓶里,他脸色铁青得厉害,显然是某些记忆触怒了他。
维吉尼亚刚想开口问,见此又闭紧了嘴巴。
威利茨夫人眼皮颤抖了一下,似乎要醒过来,又被德拉科狠狠一耳光甩晕过去了。
“别这样,德拉科,别降低身份和她计较。”维吉尼亚终于忍不住起身拉住他,“我也不想你碰她,给她下暗示吧,让她消失在我们面前。”
德拉科站起身,平平静静地说,“没事了,别怕。”他甚至好脾气地用漂浮咒将威利茨夫人移到沙发上,揽着维吉尼亚回到了宴会厅。
“给休息厅的那位夫人送一杯解酒饮料。”德拉科对侍者说,他苦笑着看向走过来的谢塔纳先生,抱怨道,“害得维吉尼亚白高兴一场,以为能得到老同学的一些讯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