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果然闭紧了嘴巴,手下飞快地将几枝茉莉去掉下端的叶子,打上保鲜咒。
维吉尼亚在宿舍里飞快地打包衣服,整个七年级,她在学校的时间很少,几乎都在圣芒戈实习,住在小威尼斯,因此宿舍里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不多的必需品。
莱迪斯坐在床上又哭又笑的,被安妮一巴掌打在背上,“干嘛破坏气氛,又不是见不着了。”
宿舍要好的三个女孩儿在毕业前全部都把自己推销了出去,安妮的中指上也戴上一只戒指——她最终选了赫奇帕奇毕业的一个麻瓜家庭的男孩儿,“想过什么日子就过什么日子。”她说,“大家都一样,也没人指指点点。”
莱迪斯嘴硬道,“我是怕我的n.e.w.t成绩单太难看,你以为我舍不得你!”
安妮就宽容地看着她,“我知道,我知道。”
维吉尼亚大笑,她跨过行李箱,从床头柜的柜子里拿出三瓶藏好的黄油啤酒和托多比在霍格沃茨厨房拿来的软甜甜的小饼干。
“你太有心机了,维吉尼亚!”安妮扑过来抢走了啤酒瓶,她用魔杖敲掉软木塞,第一个高举瓶子,“为友谊。”
***
德拉科驾着车子驶进村子外的石子路汽车道上,两边都是高大浓郁的树木,这条路七年前,德拉科第一次走,带着忐忑和惶恐,一个人幻影移形到这里,为了见上辈子最好的一个梦。他瞥了一眼坐在副驾上,歪着头快要睡着的维吉尼亚,目光就从她微张的红润嘴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老老实实搁在小腹前的双手,一路下滑到裹着尼龙袜的漂亮小腿。
德拉科猛地拐了一下方向盘,将车停靠在路边,还不忘给整个车身都打上了一叠麻瓜忽略咒。他探身过去,试探地在维吉尼亚的嘴巴上轻啄了一下,见她微微皱眉,皱着鼻子,说不出的好看,就用手肘撑着椅背笑嘻嘻地看她,另一手却不老实地搁在她的腿上,还嫌不够似的,滴溜滴溜地拐弯进了裙摆,然后不动了。
维吉尼亚是被德拉科手心的温度给烫醒的,她一睁眼,一歪头,看见德拉科一副两眼放光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动什么好念头。她没好气地将德拉科的手从腿上抹了下去,转头看了看窗外,“这……不是快到了吗?”
德拉科的身子愈发贴近了她,仿佛也跟在她后面去看窗外景色一样,两只手环上了她的十九寸纤腰,在她耳边呵气,“我休息一会儿再开,手酸得厉害……我还得想一想怎么走。”
什么怎么走,进村的路就这一条。
维吉尼亚一转过脸,就被他逮到了那两瓣香软。两个人抢夺了呼吸几分钟后,维吉尼亚终于在忙乱中狠心地压了压他翘起的部位。
德拉科狼狈地退后了一步,苦笑不得地靠在座椅上。维吉尼亚用手腕上的橡皮筋重新扎了凌乱的头发,忿忿地瞪了他一眼,“快到家了!”
“就是这样,才要抓紧时间呢。”德拉科嘟哝道,他平复了几分钟后,不死心地在维吉尼亚脸颊上偷香一吻,才笑嘻嘻地重新启动了车子。
两个人到达茉莉庄园的大厦时,扎比尼夫人正让人高高地举着衣架,给阿隆娜看再一次做了修改的细节。她一回头,看到维吉尼亚鲜嫩欲滴的红唇,立刻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为防止这对未婚夫妇尴尬,她但笑不语,用手推着维吉尼亚进了房间,让她赶紧试一试婚纱。只剩下阿隆娜左一句右一句隐晦敲打德拉科最后这几天千万要谨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