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再次幻影移形,就被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胳膊。
男人毫不客气地道,“如果你一点也不顾惜你身体是否会四分五裂,请原谅我要走了。”
“别急着逃避,斯内普,黑魔王把事情交给了我和你一道去做,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斯内普仿佛受到了冒犯一般将贝拉特里克斯的手狠狠地从衣服上拽下来,“怎么,你已经有计划了么?”
贝拉特里克斯歪着脑袋,细细的魔杖抵着下巴,低笑了两声,“要什么计划?你是想拖延时间么,斯内普?我早就盯上你了,你这个狡诈的骗子,你骗过了黑魔王,可别想骗过我,你和马尔福是不是说好了,一个称病,一个躲在霍格沃茨,上一次,再上一次,我们每次战争你都不在场!”
“我的作用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清楚。”斯内普轻描淡写地道,“黑魔王会知道我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现在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刻了,”贝拉特里克斯带着充满恶意和疯狂的语调慢声细语地说道,“我就在霍格莫德等你,你今天晚上就把我那个不听话的侄子带出霍格沃茨。”
斯内普冷笑了一声,“要我听命行事,就凭你?如果不是你那个愚蠢的丈夫救了你一命,贝拉特里克斯,你也应该和他一样被关在监狱里。”他轻蔑地奉送了她两个字,“做梦!”随后就在原地消失了。
贝拉特里克斯怒不可遏地叫了一声,用魔杖烧毁了周围一大堆植物,才镇静下来,原地消失了。
***
斯内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有那么一瞬间,他十分慌张,根本无法静下心来,他开了酒柜,闷头喝了两杯酒。他手头上没有任何能够联系到马尔福夫妇的方式,终于他提着灯,走出了办公室。
他直接上了三楼,在走道最里间的那道门前停了下来,迟疑了一分钟后,他还是动手敲了门。
过了一阵子,没有动静,当斯内普伸手准备再敲两下时,阿隆娜警惕的声音在门后响起,“谁?”
“斯内普。”
门被打开了,露出阿隆娜不太好看的脸色,“搞什么鬼?”
斯内普瞥了一眼她插进睡袍口袋的□□,低低地嗤了一声,压低了嗓门说,“有事,让我进去。”
阿隆娜挪开身子,又左右看了一眼门外,才将门锁上。屋子里,斯内普已经用魔杖点燃了桌子上的一盏油灯,微弱的灯光照出他苍白的面色和眼底的青黑。
“什么事需要大半夜的说?”阿隆娜拎起搁在炉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有人在盯你的稍?在霍格沃茨?”
斯内普握着杯子的手顿了顿,“黑魔王要德拉科,并派了一个疯女人一直跟着我,她是黑魔王最热忱的追随者。”
阿隆娜有点吃惊,“德拉科?你确定是德拉科?”
“马尔福不在,黑魔王的手脚有些伸展不开来,无论是帕金森还是后来居上的沃林顿都没办法弥补这一点。更何况,他容许不了一点背叛。”
阿隆娜皱了皱眉头,坐在炉子旁,拨动了一下煤块,“你说的那个疯女人是谁?”
“贝拉特里克斯,纳西莎的亲姐姐。她或许就在学校附近晃荡,”斯内普筋疲力尽地握着杯子靠在沙发上,“邓布利多不在学校,我不清楚该怎么办。”
“干掉她。”阿隆娜冷淡地说。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斯内普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她是一个食死徒!你是在向黑魔王宣战?”
“那应该怎么做?”阿隆娜讽刺地反问道,“那就应该把一个孩子送到那个神经病手里?我听说过这个女人的名声。我会通知纳西莎的,既然是她的儿子,她当然应该出一份力,与其让一个危险的食死徒放在离学校这么近的地方游荡来游荡去,不如无声无息地干掉她,隐藏消息,拖延时间,你也应该想方设法联系上邓布利多。”
斯内普不吭声。
“舍不得提前暴露你的间谍身份?”阿隆娜不客气地说,“作为间谍,你一点也不合格,斯内普,难道你不会编一个无懈可击的幌子把你自己摘出来吗?”
“你难道会?”斯内普喘着气语气激动地低声打断她,“他就是一个疯子,神经病,□□者……他根本不会问理由。我不能去碰这个运气,如果他不再相信我,我就没办法得到情报,你知道这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损失吗?这不会是邓布利多所希望的。”
阿隆娜笑了笑,“你说得没错,但是她还是得死。”她扔了一包粉末投进火炉中,然后用意大利语吐出了一个地名,“待会儿纳西莎就会收到消息。等到她来,交给我,斯内普,疯狂的女人就该交给女人来对付。说实话,你被吓住了,全巫师界的人都被他吓住了,我们不能总是小心翼翼地裹足不前,守株待兔就是浪费时间。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总是很倒霉,今年轮到你了,斯内普,或许你可以求一求你的主人赶紧撤销这个诅咒,因为它将不幸地应到你的身上。”阿隆娜意味深长地说,接下来,斯内普被赶出了办公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