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的欢迎,他的脑袋上和脖子上都挂满了花环,在篝火旁,扭腰扭胯,穿着花衬衫,活像意大利街上献艺的小丑。
维吉尼亚坐在树下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头上的花冠已经歪掉了,金色的长发一直到腰际,在篝火的火光照耀下闪着明亮的光泽。
“真的像做梦一样。”德拉科盘腿坐在她身边,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我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天,已经好久都没有这种不真实的感觉了。”
维吉尼亚勾勾手指,她手腕上的常青藤扭动着爬上德拉科握着她的手腕,两只手被常春藤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现在呢?”
德拉科回望着她,眼睛熠熠发光,“仍然像是做梦。我可以吻你吗?”他顿了顿,“听说,仲夏节可以吻心爱的姑娘。”
维吉尼亚瞪他,但嘴角却带着笑。
于是德拉科明白了,他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
订婚后的两个星期,纳西莎就带着马尔福以麻瓜的方式去看卢修斯。德拉科一直在卢修斯藏身的庄园待到快要开学前才回到了普达尔村,他似乎看起来又不一样了。这个时候,维吉尼亚和布雷斯已经和村子里的人很熟了,竟然有些舍不得离开这样安谧的生活,重新回到风声鹤唳的英国。
他们开车一直到普达尔村附近的深山里,才握着门钥匙,降落在扎比尼庄园。
才九月份,英国的空气就冷得令人发抖。阴沉沉的雾霾让人感到压抑。
扎比尼夫人压着被风吹起的大衣下摆,急匆匆地将三个孩子和阿隆娜送上了火车。
一直到包厢里,德拉科才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布雷斯看着他脸上惨不忍睹的肥肉,肩膀就忍不住颤抖。
“有什么好笑的,”被迫喝下含着普达尔村一个胖子头发的复方汤剂,德拉科也相当郁闷,“你没有发觉站台上有人在监视吗?这种时候,本来就该考虑各种可能性,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件事了。”
“德拉科说得没错。”阿隆娜摘掉手套,有些忧心忡忡,她看了一眼火车的包厢门,示意德拉科关紧它,才道,“有没有发现今年的学生少了很多?我一路走过来很多包厢都是空的,并且没有看见波特。”迟疑了一下,阿隆娜警告道,“不管这些事是好是坏,这学期霍格莫德也不要去,就待在学校里,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我会帮你们带回来,知道吗?”
维吉尼亚和德拉科对视了一眼。不知道邓布利多的行动到了哪一步,但以静待动确实使他们的最好方式。
他们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布雷斯依在门上用魔杖敲开门锁,一个留着平头的男生递过来一封样式精美的帖子,“斯拉格霍恩教授请克拉肯索普小姐赏光头等包厢的宴会。”说完,他就跑掉了。
德拉科眯了眯眼。
阿隆娜皱起眉毛,“他是谁?”
德拉科满是恶意地挑了挑眉毛,“谁知道?难道是新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他拿过布雷斯手上的帖子,转头问,“你去吗,维尔?”
维吉尼亚摇摇头。
德拉科笑着将帖子扔在了包厢里的垃圾桶,顺便清理一新。
新学期的教学格局发生了变化,斯内普教授变成了黑魔法防御课的老师,而魔药教授则变成了一个胖乎乎笑眯眯的男人,他的姓名维吉尼亚不是第一次听到,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鉴于德拉科的特殊态度,维吉尼亚对着笑容和蔼可亲的胖男人保持了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