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外面的面馆都做不出这么香的面来。只是,“谢谢,我没有心情吃,而且我可能吃不惯这种清淡口味。”
向深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有些懊悔没有事先问问她的喜好,“你是喜欢味重的吗?辣椒?那我下楼去买。”宋词摇头说,“不必麻烦了,喝杯牛奶就好。”他却是二话不说就跑到楼下,没两分钟再返回时手里已经多了一瓶辣椒酱。宋词本来心情不好,并没有食欲的,可是向深这般热情,她实在不好辜负人家的好心,端着面吃了几小口。
望着对面浓眉挺鼻的男人,宋词陷入沉思,多少年前,也有那么一个细微无致的大男孩会为了她跑很远,把辣椒酱买到她的宿舍楼下,然后满头大汗地望着她。
不禁又想起庄吉来。
她爱庄吉,爱了他十年,等了他五年,可是庄吉不能陪她白头到老。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的丈夫。
所以,在她清醒明白过后,她觉得既然她是向深的老婆,就应该尽老婆的义务。
比如说,夫妻生活。
等最后二人都冲凉沐浴,躺在床上后,宋词想起下午的窘迫,整个人绷成一条线,紧张极了。可是紧张是一回事,尽义务又是另一回事。她起身,关了灯,半坐在床尾。
黑暗之中,仍旧可见她玲珑的身材,还有她解开睡衣扣子的缓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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