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不可以这样,知道吗?这样费农会很着急的,你自己回来,他可能还以为你丢了,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郑心竹连忙叫了外面一个小丫头,让她叫个小厮去外面把费农找回来,她领命出去了,郑心竹就又回来逗守望。
“你有没有和人家说谢谢呀!”郑心竹环住他的小小的身体,让他坐在她的怀里玩弹珠。“妈妈,你放心,我很有礼貌的,你都教过我很多遍了,我都知道的啦!”他扬起粉嫩的笑脸,笑得酒窝若隐若现。
郑心竹宠溺地点点他的鼻头,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丽倩也没有回来,郑心竹便让小丫鬟看了守望,自己打算去看看清媚。“守望,你乖乖的,妈妈现在去探望生病的清媚阿姨,呆在家里不要乱跑了,知道了吗?”她帮他把顺下来的发辫轻轻理了理,然后便起身。
“妈妈,明天还要来看我呀,嘻嘻!骗人是小狗!”他做了个鬼脸,食指压住自己的鼻头。
郑心竹将自己的鼻子贴上去,跟他子,逗得他哈哈大笑。
然后便打算去前厅跟丽倩告别,低着头,提了裙摆走得轻快。
走到前厅门口,还没进去,便唤“丽倩dd”话没说完,就听见里面怒喝,“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没规矩,我的名字是你叫得么?”顿了顿,听见柔软的声音,“大人,你先坐坐,我马上回来。”
郑心竹一愣,立刻觉得不好,心跳如擂,多年不曾有的感觉有猛然袭过来,提了裙摆便跑,听得后面一个醇厚的声音,“刚才是谁?”
她跑得飞快,匆匆穿过后院,来不及和他们解释,让他们赶紧开角门,“别人问,什么都不要说,”然后匆匆跑出去,角门关上时候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刚才是谁?谁跑出去了?开门?”
郑心竹连忙快跑穿过巷子,然后拐进另一条巷子,虽然不是很熟,但是巷子都是笔直,倒也好找。跑着跑着,她觉得似乎几年前也是这样子,他追他们在巷子里跑。
难道刚才送望儿回来的人是他?她脚下发软,便没有力气再跑,蹲下来,想平复自己激烈蹦跳的心,却是越跳越厉害。
站在巷子里,一下子不知道何去何从,茫茫尘世,似乎她被谁遗弃在这里,荒唐得如梦。
似乎什么东西自脚底蜿蜒而上,那凄冷的感觉透心地凉。
经历这么多,不要再置身那个无可选择,无可逃避,连死亡都不允许的境地。相见争如不见呀!这句话,一直伴随着自己。
如果他找来这里?那么哪里还会安全?
左右为难?有时候比死还要难受!
“咦,你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女子站在她对面,郑心竹抬眼看,一怔,那个女子竟然有几分与自己相似,她想起清媚和慕容冲说得,有个舞姬面目与她有几分相似。
“你就是住在别院的人,太守大人苦苦恋着的人么?”女子眼神忧郁,定定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郑心竹感到惊讶,她从来没有生人面前暴露过自己,家里的人也断不会说。
“到我家来坐坐吧。”女子邀请她,“你怎么会跑得如此疲累?”她微微叹息,然后转身,看见郑心竹不动,笑。
“我也没有恶意,不过就是想和你认识一下而已。我们有共同的朋友清媚,这个你还不放心么?”她轻笑。
“我现在要去清媚那里,改天去拜访!”郑心竹略略施礼,“平阳要呆不下去了吗?”她几乎挪不动步子。
一只手温柔地扶住她,“你病了?我扶你,一起去看看她。”然后手托着郑心竹的胳膊,两人一起去看清媚。
见到清媚,她不过是伤风,已经一个月,时好时坏,但也不是大病。清媚裹挟着棉被窝在榻上,秀发蓬松,鼻子擤得通红,眼睛不停流泪。
往日郑心竹见到都会逗笑一番,但是今日清媚却见她竟然和白燕一起来,而且郑心竹一脸惨白,眸色黯淡。
吓得她赶紧跳下来,“兰心,你怎么啦?没事吧?”然后又问白燕,“你怎么和兰心一起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郑心竹顺着她的搀扶,跌坐在榻上,闭了眼睛,心还是狂跳。
怎么办,怎么办?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兰心,到底怎么啦?你要急死我吗?”清媚焦急看着她,白燕上前安慰她,“清媚,你别着急,让她先静静,我看还是赶紧派人去找太守大人,恐怕是出事了!”白燕看着郑心竹几乎呆滞的眸子,猜道。
自从太守不再找她跳舞,她就觉得蹊跷,后来人说太守大人在别院养了个女人,都还说是不是她?因为太守大人那座别院好几年了,都说他在那里养了女人的,但是她却不信,不过后来通过各方面的分析,她却知道那里果然有个女人。
现在见了,便知道了,那日太守大人对着自己痴痴看了半天,原来如此!清媚盯着白燕,“白燕,这个秘密可守好了,要是泄露了,我们可都别想活了!”清媚冷眼看她。
白燕轻笑,“清媚,我何时违背过你?你让我去跳舞,我不也去了?”她轻叹,男人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