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无聊,因为无聊才找你的,哈哈!”李煜灿笑不拢嘴,捂住嘴巴拼命忍笑,用一只手指着他挑逗。
他轻移醉步,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前,站在门口,回过头皱眉对李煜灿道:“跟你説没意思,我喝了一点酒,很想睡的!”説完顺手把房门关上。
何瑞君有气无力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懒洋洋地脱掉西装外套和上衣领带,换穿上一套大花色的睡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休息,望着天花板发呆,回想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感觉仿佛置身于梦境中,胡思乱想中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程雨荷整夜未眠,一大早就给张建明做了早餐,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高高兴兴地叫张建明起床吃早餐,他见今天夫人非常兴奋的样子,心里也乐开了花,心里那股得意更是无法掩饰,不时偷偷地眉开眼笑,這一切都被正在处心积虑的程雨荷看在眼里,但是她却忍辱负重,在张建明面前表现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样子,一副贤妻良母的可爱相。
张建明高兴地起了床,见到夫人的表现,在家里的厨房刷牙的时候就开始乐开了怀,回想起昨晚与夫人的浪漫缠绵,不由得高兴地跳了起来,大喊了一声。
正在厨房忙活的程雨荷见张建明如此高兴,拼命挤出笑容,苦笑着问:“今天什么事情這么高兴呀?老公!”説话娇声娇气,好像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其实她的内心里非常清楚张建明在得意什么,暗骂,你這个老色鬼,以后有你好看的,看你得意到何时。
张建明听到夫人那娇滴滴的声音,连忙联想起可爱又性感的刘美美,他已经几天没有见美美了,她一定在想他了。
昨晚因为夫人在家,接听电话的是程雨荷,要不然他肯定要与刘美美好好聊聊天的,对此他感到有一点对不起刘美美。
他还在想,应该怎么来补偿刘美美呢。不错,过一会儿,吃完了饭就去找她,与她好好地叙叙旧。這样想的时候,他加快了刷牙的速度,不到片刻就刷牙完毕。
刷牙过后,拿起毛巾来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对着镜子不断地洗脸,还不时吹吹口哨。
在厨房里忙活的程雨荷赶忙大声追问:“老头子,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
张建明连忙停住吹口哨,边洗脸边平淡説:“没什么?”
程雨荷并没有听清张建明的话,小走几步,探进头追问:“刚才你在説什么?”
“哦,我是説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张建明急忙夸奖。
程雨荷失望地把头抽出来,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忙碌,高兴地大声问:“是吗?你错了吧?应该是外面的女孩子很漂亮才对吧?”
张建明正在聚精会神洗脸的时候,听到夫人好像话中有话,立刻停下来,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难道我与美美的事她发现了吗?”
程雨荷在另一边立刻大声问:“你在説什么?我听不到?”
张建明慌忙解释:“没什么,你忙你的吧,我还有急事要办呢。”他暗暗摇头在想,难道是夫人发现他的隐私吗?不过他还在想,不对呀,最近自己一切都做得挺好的,在家里自己对夫人还是一如既往,就拿昨晚来説吧,张建明相信他是尽忠尽责了,对老婆服侍得欲仙欲死的,因为他感觉到老婆来了好几次高潮。
想到老婆来了几次高潮,他不禁洋洋得意,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和激情,他还非常佩服自己的能力,到了半百依然雄风不减。与刘美美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层次。
张建明认真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是满脸麻豆和皱纹,全身肥嘟嘟,脸有些扭曲的半百老头,黑头发上有不少显而易见的白发。笑起来顿时露出满嘴黄牙,他连忙闭上自己的嘴巴,好像生怕其它人看见他可恶的样子一样,不由自主地感叹青春易老,岁月蹉跎,刚才所有的得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荡然无存。
他心灰意懒地转过身来到饭桌上坐下,愁眉不展地望着桌面发呆。突然吴雨荷出现在他的面前,拉了一张凳子坐下,皱眉关心地问:“老公,你怎么了?”
张建明惊魂未定从发呆醒了过来,摇手回答:“没,没事!”
程雨荷直视着爱人的眼睛,好像要从里面观察出什么东西来一样,审视良久,迫问:“没事怎么会突然愁眉苦脸的?”
张建明把手放在桌上,一本正经地坐直身子,严肃地问:“老婆,我是不是很老了?”
“你为什么要问這个问题呢?你是不是想别的女人了,难道你还想要再讨一个老婆吗?我不嫌弃你老,你在担心什么呢?”程雨荷假装糊涂,其实她心里非常清楚,张建明在外面有了年轻的女人,担心外面的女人嫌弃他老,才会问她這个问题的。
“我哪敢呀,老婆大人!冤枉呀?”张建明大声叫屈,愁眉苦脸地装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给人感觉程雨荷真的在冤枉他。
“哪你敢不敢向天发誓?”程雨荷紧追不舍地问。
张建明扮出一副可怜相,其实他的心里非常担心发誓真的会灵,因此故意找借口:“我都没有做过坏事,为什么要发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