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途,郝彩心中实实在在地对这个只比自己大一两岁的少年敬佩不已,如今已然当做了自己的哥哥。
有趣的是,吕白被郝彩这一说倒产生了一种心思被人看透的错觉,他虽然没有因为学得许多上古典籍而“妄自尊大”,但也不会“妄自菲薄”,忙止住了心猿意马的联想,作揖道:“哪里哪里,郝彩妹妹过誉了”
只是说到一半吕白猛然发现自己差点又说出铁火划定的“禁语”,想必是刚才想了太多上古典籍中的言论,害得他差点“原形毕露”,忙把“鄙人才朽学浅,得姑娘谬赞”等一类文绉绉的话咽回肚子,微笑的直视着郝彩望来的眼神,随即简单却真诚地说道:“谢谢。”
郝彩受了吕白这么一“谢”竟不知为何脸颊发烫,然后迅速地映出两片绯红。
“可以回到正题了吧,哥哥妹妹们?”之前张庆丰被郝彩提到了师父,所以他此时还没有从对萧夜老怪的仇意中恢复,说起话来依然有些冰冷。
被张庆丰这么一说,郝彩的脸上却更加滚烫,连脖子也红了起来,她料想自己应该是脸红了,除了被师父训斥她还从未真心的脸红过,这到底是怎么了,不知所措的郝彩急忙加快了走向飞舟码头的步伐,吞吐道:“这里这里人多还有还有依依这么久没见我肯定着急了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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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郝彩那只白鹿的小名,依依不舍所以留下的意思,又与大名中的“一”字同音。
大名:一阳,三阳之一的意思,张庆丰听到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明明是一鹿,怎么会是一羊啊?”,在听说了小名之后更是不解“明明是个公的,为什么叫得这么娘气?”在遭了郝彩狠狠一白之后,终于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