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好像是金系方士亡徒的凝血术所成,不过我不敢肯定,先看再说吧。”
吕白点了点头,张庆丰还兀自的画着,纸上活现着一只只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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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大了!变大了!袁杉你快看!”就在那些大鸟再次向疯浪客扑杀的时候,疯浪客却身法异常灵巧地躲闪起来,甚至还以高密度钢履为阻隔在那些怪鸟身上蹬踏弹跳,同时口中发着疯癫地尖叫。
“切,就这还要我出来看?一种小儿科的傀儡法器罢了,真气不纯所以无法很好地催动,就用那些血来增幅。”
这一句话震惊了血枭,不止因为这句话将他施展的手段分析得一清二楚,而且声源就在那个疯浪客的身上,但嗓音和语气却完全不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血枭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疯浪客真如训练师所说,具有多重灵魂附体
见疯浪客一声怪叫后又传出另一个人的声音,全场观众再次大声喝彩,兴奋无比。
“袁杉!几十年前叱咤凛风斗技场的木修?!”
“森猿王袁杉!”
“原来森猿王真被他吸收了!”
“你才知道啊!都快一百年了!”
吕白、张庆丰、郝彩,三人已经目瞪口呆,但这不仅仅是由于他们第一次亲眼见到疯浪客。
就在三个月前,早在郝彩去凛风斗技场注册训练师的时候,他们顺便打听情报,当时就听说了这个疯浪客的故事。
只是此时三人真切地感受到疯浪客身上“气”的转换,这些“气”虽然还没有纯化到明显的“五气”属性,可是足以让吕白他们分辨得出,这些“气”来自于不同的人,不同的神识,甚至不同的真气体。
若是有人能趁疯浪客躲避巨大怪鸟的时候看清他的脸,才会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震惊。
因为此时,他的脸已经少去了很多皱纹,竟显出几分英俊,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此人正不耐烦地说着:“无聊,这人的木甲术根本就不怎么样,除非是‘全杀’,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叫我了,倒是他的血术挺有意思,应该问问血僧。”
一听到“血僧”二字,血枭那双冷漠的眼睛立马激起波澜,全神贯注地盯向下面那个正在被自己的得意机关法器嗜血狂枭追杀得上蹿下跳的疯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