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被他们唤作疯子的人硬是把挺拔的身躯重新佝偻起来,脚下踢着那颗血凝珠疯疯癫癫地退了场
吕白三人已经在两个多月前搬到了斗技场,作为注册斗技团的福利,斗技场会提供五间客房和一个训练厅,若是还嫌不够只能另外花钱租用了。同时,这些场所也仅限于租用,因为这些都是斗技场的私有财产,就是朝廷也无权干预,也不会干预,只要斗技场按时交纳税金
“真没想到疯浪客居然如此深不可测。”
三人一回到住处郝彩就一脸凝重地说道,她身为吕白的训练师,要为今后的每一场斗技做好策划,而这个让人摸不透的疯浪客当真是令所有训练师最头疼的人物。
张庆丰使劲地把一摞纸甩在桌子上气道:“可不是嘛!没意思透了!我今天就画了几张那些怪鸟飞来飞去吃人的画,至于他是如何吸收那些真元的竟一点也没看出来,更别说画了。”
郝彩见张庆丰难得赞成自己,却尽说些画画的事儿,心里有些不快,但又不愿意发生争执,所以看向了吕白。
吕白正眉头紧锁,发现郝彩望来则马上舒展了眉宇,黑黑大大的眼珠儿炯炯有神,爽气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叫‘血僧’的人格应该不会出现了。”
郝彩却轻松不下来,拿出一块手帕擦去了额头的汗水,同时道出了心中的忧虑:“你认为那真的只是疯浪客众多人格中的一个吗?而不是魂魄?元神?这太诡异了,怎么看都不止是人格分裂那么简单”
“不,我确定‘血僧’只是疯浪客众多的人格之一,如果是魂魄,他们不可能做到多人一体的瞬间转化,如果是元神夺舍则更不可能,一个初觉的身体是不可能装下那么多元神的。”
吕白这样一说只是让郝彩更加疑惑:“可如果只是人格分裂,那疯浪客又怎么施展出那些人的神通,他们中有觉者有修士,甚至可能还有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修真派别,就像今天的血僧,虽然可以判断出他也是木修,可是那《真阳残卷》确实是不得了的亡徒秘法,那疯浪客又怎么可以施展。”
“这里的秘密就只能由我们亲自来揭开了。”
感受到吕白身上燃起的斗气,郝彩心中一阵充实,对啊,训练师最的第一信条就是要对自己的斗士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