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见张庆丰快到了极限,马上不再看他,而是低头咬了咬郝彩的袖子。这招挺损的:气气你就行了,等你要发作了我就不理你,你再说我倒显得你小气了。
郝彩看得直想笑,不过她知道小鹿咬她的袖子一定有原因,就用手抚了抚小鹿的头,柔声问道:“依依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依依高兴地舔了舔郝彩的手,然后转身一蹬,轻巧地跃到了门口,又顺从地俯下身子。
郝彩见此状就走上前,并腿侧身,轻盈地坐了上去,对着那两个少年说道:“跟他去看看吧,可能有事。”
果然,驻地门口的邮箱上露着一角信封。
郝彩忙取过看了一下,就直接交给了吕白。
吕白皱了皱眉,不太相信会有人给他写信,接过来一看不当紧,直接叫道:“铁云婵!”
说着,吕白快速地拆开了信封,看了两眼后就收了起来,对着张庆丰和郝彩说道:“云婵来了,正在斗技场外面的喜来酒楼候着,信上说她前两日刚到,今天在斗技场碰巧看了你和飞剑金的比赛,一番寻找又发现了我也在,只是斗技场人太多了,她也不好大声叫我们,就先在附近酒楼住下了,接着又打听到我们这些日子的战事,然后就托人送信来了,还说请你们也一起来。”
“可是,她应该不认识我啊。”郝彩一脸吃惊。
吕白笑了笑说:“哦,那是自然,她信上说的是‘如果可以,肯请注册师能屈尊前来一叙’,如果没问题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不过,吕白并没有将原文说出来,因为原话是这样写的:
叫上那个小妹妹,就是在斗技场时跟你站在一起的那个小妹妹,听说她还是训练师啊。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小妹妹,竟然可以当得起我这大徒弟的训练师,甚至连那个废柴张庆丰都训练得那么好
张庆丰终于出了声:“能说不好嘛”
他没想到刚被郝彩吼了一顿,现在又要去见那个活对头,正好应验了‘刚出龙潭又入虎穴’,自是提不起劲来。
郝彩却没有吭声,跟着吕白一起去了,心中想着:是了,那信封上的字迹娟秀得令人过目难忘,他自然是认得出,所以信封上只写着‘吕白’,他也知道是谁要寻他,只怕这人的字迹他是会记一辈子了,仅仅是字迹就能令人记一辈子,那她一定很美
这时,依依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只是他一阵歪头晃脑还是没能明白,倒是打了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