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是一个花盆那么简单了。
只是铁云婵不知,她生得貌美如花,现在都已经到了二八芳龄,隐隐绽着国色天香之气,那些轻薄的目光自然会见得多些。
张庆丰今天算是够郁闷了,不过他知道,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不要说话,便拿出一道净衣符催活了。
一大群水蓝色蚂蚁从符箓里跑了出来,立刻汇集成了几只小手,团结协作地打扫起来,一会功夫就把施术者头上的泥污清理干净,将那些泥土都规整到了一旁。
然后,那些蚂蚁就直接钻进张庆丰衣服的纹理中、头发中、鼻孔中、甚至耳朵眼儿里把细小的污垢纷纷接摘下,又直接按在自己圆鼓鼓的肚子里,接着继续寻找,特别是有些脏的地方,那些蚂蚁都变的黑乎乎的。
好在张庆丰本来就不是很脏,很快,蓝色蚂蚁见所有的脏污都已经清除完毕,就犹如军队喊着号子一般,整齐地排成一个方阵,伸出透明翅膀集体飞向了门口,然后又从门缝钻了出去找到了下水道
吕白赞道:“庆丰,你的净衣符做得不错啊。”
“哪里啊,这是我二十两银子一张买的,符箓哪有那么好学,要不我现在画一张你试用一下。”张庆丰顺便向吕白发泄了一下,九州一两金子可兑白银百两,二十两银子对于修真者也算是微不足道了,可就连这么廉价的符箓他都做不好,所以难免心中郁闷。
吕白忙在胸前摆了摆手,一边摇着头笑了笑,没再接话,他知道张庆丰早就郁闷歪了。而且他前几天还见过张庆丰试验自制的净衣符,居然飞出来一大群黄色蚊子
“郝彩妹妹,既然云婵来了,就安排她跟我们回驻地吧?”郝彩是九色鹿的注册训练师,这种事情吕白自然要问她。
铁云婵一听微微怔了下,因为之前介绍的时候,吕白只说她叫郝彩,没有带上“妹妹”,现在才听到,心中不知怎的,竟然有些不悦:看来这“妹妹”叫起来倒是好听得紧,哎,可惜“姐姐”怎么就那么难听。
郝彩急忙道:“吕白哥哥这是什么话,你不说我也正想求云婵姐姐留下。”
铁云婵心里又是一紧:还是年纪小些的好,能随便管人叫“哥哥”,不过这妹妹看起来确实为人很好,也挺招人喜欢,“姐姐”也叫得好听,只是吕白他怎么就叫的那么难听呢。
铁云婵看到了郝彩的好,心里也有了想法,说起话来自然温和了许多:“郝彩妹妹,我要与吕白说些大觉宗的事情,所以才会借贵地一用,恐怕要多有打扰了,请你一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