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全被上面镶着的一颗火红石头占据。那石头不剔透,也不规则,甚至表面也不甚光滑,但总让人联想到烈焰与鲜血按重量和个头,柏雨成只感这石头比真金密度还高,虽然奇异,但他叫不出名头,只好问夜秋了:“这是什么宝贝?”
夜秋不爱说话,但从不卖关子,淡淡道:“火雷戒。”
“啥?!!火雷戒?!!”柏雨成惊叫一声,又捂着嘴,好想知道自己动静太大,忙起身去关了门,又在他和夜秋一丈外加了层隔音禁制。
“火雷戒啊!居然在你这里!我说他们怎么没在符仙派那里搜到!”
见夜秋面瘫的脸上隐约间也露出一丝得意,柏雨成神秘地问道:“嗨,快说,是不是五行四象符也在你那里?!!”
夜秋此时回归了严肃,摇头道:“那个没有。”
柏雨成对夜秋很是了解,他从不说谎,要么不说,要么只说真话。但柏雨成仍是一脸坏笑,又道:“那你那里还有什么好东西?!统统拿来,看不出来你还真贼。”
夜秋没有否认,竟轻轻皱眉想了想,终于拿出几本功法,道:“这些有的是我们归顺征武王以前,在风、雨二族家主身上搜的;有的是攻下某些门派后,我易容进去找的;不过都没什么太好的东西,有用的就这些了,而且这几本功法也很一般,只有这本《鼎论》挺适合你。”
柏雨成接过夜秋递来的功法典籍,才翻开看了两页,便惊叫道:“这根本就是妖法啊!你从哪里弄的?”
“这是风阳真人帮圣体真人善理后事时,从遗物中拿出来的,说‘要是送到征武王那边,到了那些个牛鼻子老道的手里,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然后就给我爹了。”
柏雨成听着缓缓点头,又猛地捣了夜秋一拳,笑道:“搞什么?!这可是妖法,你怎么会说适合我?!还是你收着吧,我没兴趣”
夜秋却拿起那本《鼎论》,打断道:“拿着。”
柏雨成跟夜秋好好一个对视,期间还做了两个鬼脸,见夜秋的手却始终没有收回,脸上凝固着木然。柏雨成只好将那本《鼎论》接过,收好。
“好吧!既然你让我帮你保存,那作为酬劳,这鲲翅丹和火雷戒就都是我的了!!”柏雨成说着将鲲翅丹收好,火雷戒则干脆戴到了手上。
火雷戒受柏雨成真气缓缓注入,终于受到了激发,红石前凝起一团火焰,火焰中穿梭着雷电,虽然只有拳头大小,但柏雨成知道,稍不小心,这团火雷就能毁了方圆二里。
柏雨成一丝丝抽回真气,那团火雷才算平息,忙从手上脱下来,道:“我勒个乖乖,这东西不愧与风雨令齐名,可惜太过张扬,没法戴在手上。”
夜秋修炼得水行,一直没有试过这枚神戒,此时看到也是难得露出惊异神情,赶忙道:“雨成,这戒指一直都在符仙派,符仙派未有过真人,也就是说,这戒指至少两三千年没有被真人祭炼过,真正的实力一直被埋没着,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冲击境界。”
“好!等我先处理了”
“不能等!”
夜秋的打断把柏雨成噎得有些难受,但柏雨成不会计较,他知道夜秋有着什么深思熟虑的想法,便默不作声,等待夜秋出言。
“雨成,你快快冲击境界,至于征武王和那些门派间的事情,我们现在说再多也不会有用,而马上,就要凭实力说话!”
柏雨成突然觉得很是充实,他原来一直都看错了夜秋,以为这家伙只知道修炼,居然还有着这么多的考虑。
“好,我听你的。”柏雨成收好东西,留下一个“请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眼神,然后大步流星走去,向征武王告假,然后修炼
门派自治,凡人自由选择归属,这是征武王的意思。
军队,鉴于天下仅是平稳,各州主城刚刚兴建,目前的安宁还很脆弱,征武王决定并不进行裁军。
这就造成一个矛盾,军队中那些丹修门派的修真者,到底是留在军中?还是回到自己的门派?
门派高层们当然希望自己的人赶着自己走,可征武王的说法是,愿走的不拦,愿留的谁也不能强迫他走。掌门们、长老们,怎么会愿意?可理在征武王那边,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一下,真正回到原先门派的,连三成都不到。那是无数次战斗中建立的感情,岂是可以再被分开的?而且征武王从没让他们失望。名门的丹修们,也被散修和觉者的直爽所感染,纷纷对过去些虚伪、客套有些厌倦
征武王又来个更绝的,修真者们需要修炼、给养,大量的物资从哪来?自然是从那些“武霸”的地头儿来,比如风雨门,除了金至派和夜家一共分去一半,剩下的全归征武军管理。
一时间,各大门派怨声载道,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征武王提出的“盛世”,居然不止是一个口号。
司州?乙南山?全一教?望清阁
“哼!凡人就是凡人!贪得无厌!”金至派掌门东方明的咒骂,回响在望清阁上。
这里聚着全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