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就很容易解释了。如果她是冷罗衣,那么精湛的演技,我都自愧不如。”
窗台上响起了嘀嗒嘀嗒的落水声。
凌云站起身,朝门口走去,长身依靠在卉木扇门,欣长的手臂交叠在胸前,懒散地凝望着院落中飘落的细密秋雨,断断续续的雨滴沿着琉璃瓦檐,一串串向下滑落。
“你该回去了。”清冷的声音淡淡下着逐客令。
“你认为我能进屋吗?”凌云露出一抹苦笑。
“那不是我所管辖的范围。”清风般的嗓音听不出一丝感情。
“霜,要不今晚我们把酒言欢。”提议着,不肯移动身体。
回复他的只是银针的扬起,锋锐的银针尖头挥散着幽冷的光芒。
明知他进不了屋,还要赶他走。
真会落井下石。
凌云那漆黑的眸子中划过一团化不开的浓雾,浓雾中夹杂着淡淡的戏弄。
欣长的身影朝门外踱步,白慕长袍划过卉木扇门的边缘,在片刻的瞬间,如玉般的指间快速弹起手中余剩的何首乌,借着劲道的碎片犀利地朝研钵中飞逝。
眼疾手快的凌霜,迅如闪电般移动研钵,但还是有少许的碎末飞泻进研钵中。
量又多了!还需重新研磨。
淡漠的眼眸微微闪过搵怒,但转瞬就消失了,继而望着远处在雨帘中漫步的白衣,勾唇一笑。
波澜不兴的眼眸轻轻望向天际的乌云,了怀于胸,马上雨势会越下越大,反而更会增进他们夫妻感情的。
青衫再次起身,第三次拿出何首乌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