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底划过疑惑。
在梦香楼里,她亲眼见过男女**的过程,没有那么繁琐惹人心乱的触摸,没有那么暧昧不明的气流,为什么他还不直接进入正题,不是直接一逞兽欲的吗?
她已经做好‘牺牲’的准备了。
为什么他还不开始呢?
突然,滑腻腻的触感在后背上出现,像被黄蜂蛰住了一样,麻麻的。
滑腻而潮湿的东西,在后背一动一动的。
攀沿着脊柱的外形,一点点蠕动,像极了常常缠绕她身畔游离的蛇儿。
猛然,如晴天霹雳般,冷罗衣僵住了。
那是!
那是他的他的舌!
他用他的舌在舔滴落的水珠?
天呐!
冷罗衣有种想抓狂的冲动。
那是一种折磨,一种比死更痛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