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他吓了一跳,忙做了起来,朝四周望了望,才发现原来自己是睡着了,他看看四周,周围竟然是那种干净无邪的白色墙壁,他纳闷的搔搔脑袋,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到:“难道是我做梦了?”
就在自己纳闷儿的同时,他感到门口传来一声爆喝:“妈的谁敢阻拦老子进去,老子今天就把它给劈了。”当时志雄也在纳闷呢,不知道这是谁啊,自己才消失几天啊,他就这么想自己,可是当他看到门被推开的时候,才注意到原来是烧童啊。他看看烧童此刻全身上下都是西装革履的,心中有点怒气,妈的老子在下面拼命才好不容易保住自己的性命,可是你这小子在上面却这么绝情绝意的在上面享受生活,当初真后悔管你这档子闲事呢。不过毕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了,他看看大大咧咧走进来的烧童,问道:“道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啊?”
烧童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呵呵,那就要问你自己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既然能出现在这里,我为什么就不能找你了呢。”说完兀自笑着。也不问志雄其他的什么事,好像根本不关心似的。
可是志雄却纳闷儿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不关心自己的法术了呢?就算不关心自己的法术,那自己的老婆生死都要问一下吧,可是烧童竟然没有一点反映似的继续笑着。志雄察觉到烧童的一丝不对劲。忙问道:“烧童,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啊。“
烧童有点心虚的看了看面前的志雄,然后笑了笑,说:“志雄,你还好吧,最近你跑到哪里去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最近我的灵魂开始慢慢的适应这个肉身了,我准备以后就在这个肉身里度过,你不会反对吧。|
说道这,他身边的护士眉头皱了一下,他自然听不明白烧童的话,这其中只有志雄知道他这句话的玄机,要是便对他身边的护士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说完,他身边的护士便急急忙忙的走掉了,大概他已经看出来,面前的两人可不是寻常人。说不定还不能归为人类呢。
志雄看着烧童,说:“哦,这样啊,那其实也没关系,你看这个烧童,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至于存活到今天这幅模样了,你这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不过你身上阴气太重,如果不定时补充阴气的话,你就会魂飞魄散的,你怎么抵抗得住这么阳性的肉身呢?”
烧童有点虚心的看了看志雄,然后回答说:“哦,这个你不用担心,因为我经过一位道长的指点,此刻已经能够找到了补充阴气的方法了。”所谓一名很光荣的神棍,志雄当然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执着了,慌忙问道:“你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方法,能补充你的阴气,我倒是挺感兴趣的,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烧童明显的有点不对劲,他看了看志雄,然后回答说:“其实有些女性天生就是阴气较重,所以他们平日里斯斯文文,全都是阴气导致他们的头脑胡思乱想。如果我能找到这种女人的话,天天晚上和他行房事,那两人岂不是一举两得。可是这种女子可是千里难得有一个,不过我还是挺幸运的找到了一名这样的女子。”
说道这里,志雄明显变得兴奋起来了,他看了看烧童,然后惊心动魄的大吼了一具:“妈呀你小子行啊你,学会做人,还学会泡妞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啊,老子没看错你,快给我说说,那个女人到底长什么样,正点不正点,拉给我看看啊呵呵,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
可是烧童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站立在那里,一动一动,一句话也不说,志雄有点奇怪的看着烧童,忙问道:“烧童,你倒是坐啊,在那里傻站着干嘛,快来这里坐下。:说完朝旁边挪动了一下,给烧童留下了一个空位置。
可是烧童却明显紧张起来,他看着志雄,作恶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这倒是让志雄纳闷之际,这小子今天倒是怎么了,出门忘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一个男子汉,今天怎么他娘的娘门儿一样。
志雄发现了烧童的不对劲,于是忙问道:“烧童,你到底是怎么了,快说啊,你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就算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也不至于让我戴绿帽子吧,你说说看,我保证不会生气。”
而烧童一听到戴绿帽子,忽然颤抖了一下,他看看志雄,然后结结巴巴的说:“志雄,你怎么知道是我给你带了绿帽子。”
一听到这里,志雄的表情严肃起来,因为他从小就是什么都不怕,最怕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他看看烧童,然后严肃的问道:“你给我戴什么绿帽子了,你要是不说老自己今天剥了你的皮,把你从这具臭皮囊里给打出去。”
看着志雄这么生气,烧童明显的恐惧起来,他的声音颤抖着说:“志雄,你别生气,其实这件事全都怪我不好,所以请你还要谅解,千万不要去怪罪小兰子,你知道,我这个人当初也只是为了能生存下来,所以才不得不使用这个下三滥的手段的,你千万别生气啊。”
说道这里,志雄已经明白了事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