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得,至于杜先生,除了在老王头的铺子里匆匆见过一面,在下确实未曾谋过先生的面。不知道杜先生何来此问?”赵夫人话语冰冷。“赵夫人您可再仔细看看杜某。”杜远恒又提醒,接着又说:“龙威镖局的事难道不记得了吗?当年,那一百两黄金可是你在龙镇威的吩咐下收起来的。而我就是付给你们黄金的人,也是代我家主人向你们镖局托镖的人。”“你、、、你胡说什么?我不懂你说什么。”此时的赵夫人完全没有了辩解的底气,他真不知道怎么去应付杜远恒咄咄人的追问。虽是初冬,可他的额头上全是汗,背后也湿淋淋的湿了一大片。平时能言善辩的他肯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杜远恒提出的问题,他现在是只有冒冷汗的份了。
“赵夫人,你以为你们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们吗?我苦苦的找了你们五年,五年啊,你知道我受了多少苦吗?就因为你们,我的妻子被活活的死,我带着没有成年的孩子四处的找了你们五年,至今,我的父母还被当人质押在我家主人的地牢里。这五年来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们。今天真是老天爷开眼,终于让我遇到你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找到你我想龙镇威也不远了。”杜远恒话语里无比的激动,也带着些许兴奋。他和儿子受了太多的苦,今天终于熬到头了。
赵夫人将杜远恒请到了内堂,吩咐伙计去弄桌酒菜来,他要和杜远恒边喝边聊。
内堂,赵夫人和杜远恒面对的坐着,伙计将酒菜端了上来。赵夫人吩咐伙计,不管是谁来都说我不在。他拿起桌上的酒壶给杜远恒和自己倒上酒,放下酒壶,将酒杯端起道:“杜先生,我先干一杯,算是我表达我对你们父子的钦佩之意。”说完,一仰脸就杯中的酒喝下去。“这第二杯算是你我有缘,能再次相见吧。”赵夫人找了个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这第三杯算是我向你赔罪。”说完又将第三杯酒喝下去。杜远恒冷眼看着赵夫人,并没有端桌上的酒杯。赵夫人尴尬的笑笑。
“我看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我想知道我将‘贵妃醉’这件宝物托管给你们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我觉得这回你没有必要隐瞒了吧?”杜远恒的语气冷的让赵夫人打颤。“唉,杜先生,说来话长啊,本来不想去提起这事才装不认识你。五年前,您将宝物托付于我们镖局后,龙镖头非常的重视,决定亲自押送宝物进京。并交代我从镖师里面挑选精壮的人来押送宝物。三天后,我们就出发了。这一路上本来是非常的顺利,可是眼看就到京城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才有了后来的事。”于中游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发生了何事?”杜远恒急忙问。赵夫人两眼一转,故意叹了口气道:“这可能是天意吧。就在快到达京城的时候,我们镖局的一位弟兄乘快马追上了我们。原来,就在我们走的第二天,云州县城就发生了瘟疫,不到两天的功夫镖局上下几乎全部死去,而龙镖头的夫人和儿子也没有幸免,只剩下送信的兄弟和管家刘得志,账房先生马万全。而刘得志、
马万全竟然趁乱卷走了镖局全部的财产跑了。龙镖头听后是又伤心又生气,一口鲜血就涌了上来,从这他就病倒了,我们只有找了家客栈住下。”赵夫人讲到这里停了下来,他在思考着下面的故事如何编下去,低着头默然不语。“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杜远恒听他停止了讲述,心里急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着追问。赵夫人又谈口气道:“后来,在客栈住了有三五天的功夫。龙镖头的身体逐渐好了点,就把我们兄弟二人叫到跟前说,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今天我们就上路吧,于是我们就又启程上路。唉,从我们这次上路,我们弟兄的命差点就没有了。”赵夫人又喝尽杯中的酒,他在想,反正是胡编乱造,龙镇威我就对不起你了,如果不这样,我们兄弟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杜远恒平静了下情绪道:“好,你不是不承认吗?那你就等着官府的人来吧!”说完,杜远恒转身就要离开。“杜先生。留步。”赵夫人急忙喊住杜远恒。杜远恒站在原地没有转身,头微转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唉,事到如今也隐瞒不住
了,只有对不住龙镖头了。好吧,我只有实话实说了。”赵夫人装作为难的样子又将杜远恒拉坐回椅子上面。
在这一刻,赵夫人突然想到了办法,但现在是必须先稳住杜远恒,他要来个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