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警报就进入了周立洋的房间,“周立洋怎么会死?!”
“我们认为是有凶手潜进来,强迫他割破了手腕,然后再逃走的。”恩泰看了看众人,回答钱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钱行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恩泰的话,只是原地跺脚,一个劲儿地念叨着。
“钱警官?”杜子规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啊?”钱行的思绪似乎是被杜子规的一个问题打断了,猛地一怔,抬起头来,“哦,没事儿,我我去报告一下!”说完,转身就跑。
psi的几个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同时开口:“有问题!”
“身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明显的病变,具体的检验报告需要今天晚上才能出来。”左残阳走出法医室,走进了psi的办公室,说,“不过我认为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说明这个周立洋是割腕,流血过多致死的了。”
“可是这个凶手”恩泰皱起眉头,“还有,关于凶器”
“嗯,”左残阳点点头,似乎早就知道恩泰会问这样的问题,“伤口的形状我已经采集好了,现在就等着成岩做一个伤痕分析和拟合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倾向于杀死周立洋的,就是一些司空见惯的东西,因为就算是看守,也不能随意带那些锋利的东西到处走,而那些死刑犯在关押进来之前,应该已经经过搜身了。”
“没错。”杜子规点点头,“据说严格到连一支笔都不能带进去的程度。”
“呼”道端起茶杯,吹散了上面漂浮的茶叶之后,小口饮茶,满意地吐了一口气,“都这么严格了,竟然还能死在里面啊”
“很难说,”左残阳耸耸肩,“如果一个人想要自杀的话,就算是把他隔离到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面,只要有必死的决心,他也能死。”
“也就是说,这些单人牢房、安全检查什么的,都是心理安慰?”杜子规瞪着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乖乖,我还以为能有多安全呢!”
“不过,到底是怎么才能手无寸铁地自杀呢?”小池好像很好奇。
“这个,应该是心理学的范畴了。”左残阳皱了皱眉,“催眠、心理暗示什么的,就好像是那个用指甲划了一下被蒙着眼睛的受试者的手腕,然后告诉那个受试者他的血管已经被割破了,现在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流。过几分钟再去看,那个受试者真的会面色苍白,有失血的症状。”
“心理好神奇!”小雨眨着大眼睛,小声叹道。
“那周立洋会不会是这样的情况呢?”杜子规皱眉问残阳。
“不是。”左残阳摇了摇头,“周立洋的这个死法比较单纯,也就是说,他确实是因为失血而死的,并没有什么花样。”
“我本来以为咱们的那个凶手会弄出点儿新花样呢!”杜子规撇撇嘴,“难道不是一个凶手?还是这个凶手良心发现、返璞归真了?”
“残阳?”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段成岩从法医室旁边为他开辟的实验室中走了出来,手里挥舞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模拟出来的,应该是这样的。”说着,走进办公室,把那个白色的薄薄的东西递给了左残阳。
“这个”左残阳接过,皱着眉头看了看,然后又把它递给恩泰等人,“这个是什么?”
“这个”恩泰看了看,也不明所以,只好递给了身边的小雨,“小雨,你看看?”
“这个”小雨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一头雾水,“是什么东西?”说着,递给了站在她身边的小池。
“这个”小池接过来,看了看,脸上有一丝惊奇,“这个不是不是”但是她又犹豫,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所以半天没有说出答案,只是翻来覆去地看着。最终,那个东西被杜子规抢了过去,和道凑在一起研究了一下,抬起头,脸上也有不可思议的神色。
“哎呀,既然知道是什么了,就不要犹豫了啊”杜子规大大咧咧地一拍杜子规的肩膀,“你们都应该很熟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