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相对完美主义者,为什么是相对呢?因为我并不是对任何事都抱这种态度,比如说学习。
吃完夜宵,和梅子一起逛操场,慢慢的我好像开始在乎她了。我们嬉闹开玩笑,开着开着她又忧伤了,她与他总是甜蜜多多,矛盾多多。我这个局外人都在为他们感情操心了。
以前说我没把她当朋友,她也不会把我当朋友,可是不自觉的,我心情不好时还会去霸占她的床耍赖,她也会任我打她不还手,骂她也不介意,一起时总是各种猥琐,和她相处很自然,想了很久,我明白,我好像已经把她当朋友了,不管她以后是否会和子雪一样。
回到宿舍,她换衣服,我躺在她床上,梅子说:“好痛!”我看着她,说:“还是去检查吧。”梅子说:“可是我没钱啊”梅子总是没有钱,我都不懂她是怎么回事。梅子说:“算了,说不定是**肌瘤,哈哈,死了更好。”我推了她一下说:“去你的。”忧伤的发现,她和我有点像,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不舒服也不去看,总是想着死了算了,反正这辈子就这样了。涩涩和他女朋友又闹了,让我帮忙,看他那副样子我真的很不忍心,然后答应了,这会我们考试又多,《青檬》会议也很多,而且我的小说还在存稿阶段,这一件件事情,让我身心疲惫,感觉又抑郁许多,只有想起周末就可以得到易泽的消息,我才能宽慰一点。
打了好几个电话和笑笑交谈,了解她和涩涩的问题所在,然后和涩涩商量对策,没想到笑笑居然又有男朋友了,这让涩涩伤透了心,为她喝酒抽烟嗨k。我不理解的是,她明明说她深爱涩涩,为什么没几天又和别人在一起,她的说说还那么甜蜜在乎的样子,我觉得这个世界很不可理喻。
如果我也可以那样轻易和别人幸福甜蜜,忘掉易泽,忘掉轩,忘掉那个神秘爱人。
是我疯了太痴情,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太滥情。普遍存在第一、二天伤心得要死要活,第三、四天恋爱甜蜜得忘了自我。我迷茫了。
难道这真的是个快餐爱情的年代麽?我不相信。至少风守护了我接近两年,至少他们还会将我捧为女神爱恋几年难道是因为没有得到吗?那么我对于易泽、轩甚至是那个无法在一起的人,都是因为得不到咯?“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厕所里我疯狂挠着自己的发跟皮肤,直到头发跟乞丐一样乱,皮肤变得紫红。我的爱情怎么可能只是这种心理原因呢?我的执着怎么可能这样幼稚得可笑?
都说我会想很多,看来此事并不假。我用手理顺了这一头黑发,深呼吸过后打开厕所门走出来,爬到床上后,很认真的在思考我失去他们以后的生活,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既然没有了他们我还能相安无事这样时而还很开心的活着,是不是代表我真的不爱了?仍旧想不透。我也知道我不可能轻易想透。
早上照常赖床到七点,然后洗漱完毕就下课室,操作课跟秋欣练静脉输液,经过上次的皮内注射,皮下注射和肌内注射成功,我和秋欣已经建立一定的默契跟信任。仍旧是她先扎针,这是我第一次打吊瓶。其实我非常紧张的,而且因为针头在血管里动了一下,很痛,这回可真是锥心了啊。不过我还是微笑着说:“没事,继续!”她打完后,我帮她打,她也微笑着鼓励我,万幸的是我们一下子就打中了。
自己一步步成长真的很不容易。
后面两节外科实验课,打绷带,我给淑梅打以前顼哥他们受伤我给他们打的绷带,淑梅说:“好丑啊!”我白了她一眼,结果老师下一个演示的居然是我刚才打的那个,我说:“看吧,还说我打的丑!老师打的就不丑啊!”我得瑟的一巴掌拍她,神经过敏的货叫了一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狠狠鄙视了她一番。鄙视完后,就该回去了。
周五晚上照样开完《青檬》的会议,然后收到了顼哥短信,他说明天见。我甜蜜的回了条:嗯!明天见!早点休息,安!
内心很激动,没休息好,当晚熬夜到三点多才困得睡着。第二天早上难得起了个大早,我蹦蹦跳跳的爬起来叠好被子,从床上爬下来,洗漱好立刻挎上包就出来了。很久没有过这么激动的感觉,太阳当头照,花儿对我笑,连在外面摆摊卖小笼包的叔叔阿姨今天都长得特别好看,我说:“阿姨,小笼包和饺子各三笼。”阿姨和蔼的说:“好。等一下啊。”我笑了笑,说:“分开装,加点辣椒喔。”买好放进环保袋里,顼哥和易泽一定还没吃早餐呢,给他们都带一份。
公交车上,仍旧人山人海,不过心情好的时候是可以忽略拥挤带来的不适,可以忽略空气的不清新,可以忽略所有。到了那里,只有一个熟悉的背影,他背对着我坐在水泥砌成的河堤上看着水面。我居然迈不动步子了,只是紧紧的抓着那条环保袋。
易泽回过头,笑了笑说:“玉璃,你来了?”我突然觉得很陌生,他说:“怎么了?快过来啊。”我尴尬的笑了笑,走过去,说:“额,哥呢?”易泽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我说:“额,太久没见他了,呵呵,所以问问。”易泽抬起头说:“坐下吧,上来。”语气没有我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