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将另一半放于口中,吃了个畅快。
陆压与陆飞二人都是头次吃掉如此美味之果,当下也将一切事宜抛于身后,只一刻间,便将这一盘十几枚果子吃了个精光,陆压犹感未吃得畅快,老脸一扬道:“贤妹,愚兄却是未吃畅快,还烦劳贤妹在取一些来。”旁边陆飞也是将头连点。
云霄轻笑道:“你这两位兄长,也不知给妹妹留下一二,此果百年才结成这许多,先前我不舍去吃,今日已经尽数采来,又去哪给两位兄长弄?”
此话一出,陆飞与陆压面上都是一窘,相对干笑两声,掩了面上窘色,云霄瞧见二人面色,呵呵笑道:“两位兄长且莫如此,说来我此果已种植何止千年,吃过不知多少,先前之话不过是玩笑而已。现今,但请兄长且先说了我师尊如何吃了亏?”
谈及于此,陆压也便正了颜色道:“那日我随通天道友而去,玉虚宫虽是圣地,我却也来去自如,通天道友自是不去管。,然见了原始道友,通天道友只是将封神榜露出,尚未来得及便被原始道友劈头盖脸训斥一顿,大多是言通天道友不尊师命,明明已将封神榜送于凡间,却又私自拿来等等话语。”
“通天道友脾气却也不小,又因我在旁边,觉得失了颜面,立时便与原始天尊辩理,话未及半刻,却来一人,猜猜是谁?”
云霄口快,想起陆压说了师尊吃了亏,能让师尊吃亏的,也无他人,便说道:“难不成是我大师伯?”
陆压轻笑道:“正是他,他一来,通天也不去理原始天尊道友,直欲与其辩理,却又被训了一通,想是通天道友被训的狠了,动起手来,却因未带了趁手宝贝,让老子道友打了三扁拐,又失了封神榜。气的好生恼怒,留下话来,说是要与阐教会个高低,定要反了这封神榜。至于闭门之为,想是丢了封神榜,自觉无脸面见你二人,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