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二人,本就是在西方立教,得了鸿均老爷所授道法,方才是有了许多手段,而鸿均老爷却也与我二人说过,日后见得他时。不可称师,不可言拜,他不过是看我师兄弟二人有些根骨,方才是将道法授于我二人。”
陆飞自是点了点头,这接引准提二人,道法虽与中土有些不同,但无论从何处看。也脱不出中土道法痕迹,与大日如来等佛陀所使手段不尽相同。想来就是因为这师兄弟二人开门所修道法,乃是自创,到了后天,便转而修了鸿均老爷的道法,才会如此。
更可知,准提与接引互称师兄弟,没有师傅。哪来地这一师兄弟之说,这也便是知了,却原来接引与准提有鸿均传道之恩,这才称师兄弟。
接引见了陆飞点头,自是轻笑一声,复言道:“我师兄弟二人,虽是道法得传,却依旧难悟天道。是故,只能到得准圣人之境,离鸿均老爷的圣人之境界,虽是一字之差,其中境界,却是差了不知多少。我师兄弟二人本是就想如此淡薄清修。直至那大日如来修成了正果,有了大神通后,借助灵山之境,广行行善教义,又有另门术法,渡了三千余众佛陀,方才有这西方教兴盛之说。”
“我瞧那大日如来所行之事,乃是行善教义,自是知得这等教义,与鸿均老爷所讲究的天人合一。以悟天道大不相同。但却也非是恶为,自是早有将这西方教教主之位传于大日如来之意。只是那大日如来却言:‘灵山之上,有我行善,方得保恶念不生,何时无了我,世间依旧无恶念时,我才敢接这教主之位。’,也便一直由我但着这教主。”
陆飞在一旁听着,对其中缘由,也便知了一些,如此听来,这大日如来确实是大修心之辈,在细细想来,自己从遇见大日如来开始,似乎这大日如来真真就未曾表露过一丝半丝招人厌恶之处,而自己不过是先入为主,将这大日如来看做了自己对头,方才是有了大日如来乃是恶人之念,现在想来,真真便是做了一件错事。
陆飞如此想,面上自是有所表现,接引看在眼里,只是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却说这大日如来,虽是仍尊我为教主,但三千佛陀,都敬他为尊,我也索性闭手不管其中事,只是我那准提师弟,其心不定,总思大日如来乃是后来之辈,这西方教,本该我师兄弟二人为尊,因西方在无可渡之人,我那准提师弟这才远去中土,准拟寻些帮手,重振我师兄弟二人的威望,至于中土一行,我那准提师弟其心多有波折,惹出不少事来,想必这些事,你都知得。”
陆飞自是点头,却不言语,只示意接引继续说,接引也不多问,继续言道:“你我见面之时,乃是在那汜水关,贫道道法虽是不高明,但却也能瞧出你一二根本,待回得西方,我便与大日如来说起你,这大日如来神通不小,一番推算,到也知了你乃是盘古圣皇祖召来,为的是重兴人道。依我之意,本是放任你去,可惜这大日如来却有此言:‘这小子虽是圣皇祖召来,也知圣皇祖一二意思,但却不明圣皇祖召他来的真本意思,怕是要生些乱子,在一则,那封神之数如若不去应,则蒙泽之气无法可阻,这中土,少不得你我还要去一趟。另一则,我却还要与你说,如若这一遭我真真被这小子坏去,还要请你将他带至我莲团之西阵法之中,使他断去一切俗念,或是可叫他顺了这封神之数,到那时,蒙泽之气不生,九天神诋归位,也算是我没有白被他坏去一回。’。”
听得此时,陆飞方是有些吃惊,问道:“依你所言,这大日如来早就有感,这一遭中土行,他将会被坏去?既是如此,为何他还要去?”
接引轻轻一笑,言道:“当年孔雀吞下大日如来金身,大日如来尚且不忍伤他,如今若是能用此善行,换来你重归正途,他又怎能姑息自己一座金身并本命舍利?”
陆飞这一时,怎能有话多说,只是:“这。。。这。。。这。”这了三声,却也无话可说,若真如接引所说,这大日如来明知这一遭将要被自己坏去,却还要为了让自己顺应封神之数,这一举,真乃称得上大善之为。
接引却也是又笑一声道:“只是可惜。你这俗子,虽是修成了这么大地道行,其心却依旧难定,更为可惜之事,便是今日我使你入阵,偏偏算不出你有盘古圣皇祖三脉灵识相助,任何阵法也困不得你。如今这想要助你斩却残余二尸之事,终是空忙一场。”
陆飞自是忙问道:“我前一时修了夺天地造化之功时。也有所感,我本是斩了善念,但经了那一次之后,早已脱去三尸之苦,另有圣道,怎地你却言我还有二尸未净?”
接引呵呵笑道:“你可瞧见应运金母?”
陆飞琢磨了一番,言道:“自是瞧见了。你这一说却是何意?”
接引笑一笑道:“应运金母,虽是号称三尸斩净,其实却不过是斩了二尸半,若是真真斩却了三尸,他也便不会始终挂牵着天帝昊天重兴巫族之意,更不会挂牵着那通天道友了。”
陆飞一愣,言道:“挂牵通天师叔,你这话是何意思?”
接引却是一摇头道:“其中根果。我怎能全数知了,我只知应运金母心内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