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两年前的杜航,成安素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打断她的回忆的,是楼下传来的声音:“阿姨?成安素?”
寻着声音,成安素立刻将箱子盖好,重新推回了床下面,同时扯着嗓子同杜航打了个招呼:“是我,阿姨回去了。”
推开门,杜航正巧站在客厅的位置抬头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成安素觉得他的心情还算不错。
余下的几天,成安素要么闷在家里做东西,要么就是上网刷剧,走过最远的距离,恐怕就是到储存柜里去取个快递。
直到周五晚上,她才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情绪如同受到了月亮的召唤一般,如浪潮似的,极有规律地席卷着她的大脑。
具体表现为坐立不安,还有双手发抖。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兴奋,夹杂着愤怒的兴奋。
当成安素第七次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地绕到了餐厅,又绕回来,一直低着头看书的杜航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将书签夹在书中抬起了头。
“怎么了?你今天晚上一直坐立难安的。”
也正是因为捕捉到了这种情绪,杜航犹豫之下并没有去书房看书,而是留在客厅,在电视和成安素的双重“骚扰”下,硬是看了三分之一本书。
“我也不知道,”闻言,成安素倒是停下了脚步,拧着身子看向他,但垂在身侧的小臂甚至因为过分用力而出现了漂亮的肌肉线条,双手更是渐渐握成了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可能太紧张了,毕竟这是…”她的手在自己和杜航之间来回划拉了一下,“我们第一次,去见你的老朋友们。”
她低声重复了一遍,低下头,有些无措地笑了一下,像是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无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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