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爵流放还是做得主的。又或者,福安县主明年及笄,既能合了母后的心意,也能合了孤的心意。”
谢琬的指尖掐入掌心,她叩拜下去,“奴婢定然谨言慎行,少说多做。”
萧明泽这才坐直了身子,也不再去看谢琬,“孤期待你的表现,出去吧。”
谢琬退了出去,萧明泽却盯着谢琬的背影有些懊恼,只怨谢琬油盐不进。
“真不知道留在身边是福是祸。”
萧明泽的目光落下来,满纸的韬光养晦映入眼帘,他轻笑一声。这世上从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只不过是有的藏得深,有的藏得浅。
萧明泽提了笔将纸上字全数划掉,最后将纸抛在了一边。坐下来仰头阖眸,甘泉宫里算是寂静下来。
守在门口的刘福忍不住擦了把额上的冷汗,这差事是越来越难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