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下属四司以度支司和金部司的账最难理清，前者掌天下租赋并计每年所出而调度，后者掌库藏出纳及两京市、宫市交易，更重要的是供给王妃、贵眷和宫女们的衣服。

    程润宜出身商贾更是跟在程父的身边打理过程家商号，即便如此理起两司的账簿也是头昏脑胀的，宋如安则是打通人脉私下里联络户部旧日官员探查情况。

    “要开库取账簿？您这手续还差呢，首先要写明文书再请四司盖章，最后送到户部尚书李大人那里批复，您这章才盖了一个，在下实在是不能……您也知道，咱们户部的规矩一向是严明的。”

    程润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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