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爱吃蛋糕!”
“这是我的!”亓星子没好气的点点小的那块,“大的是给缪伦的。”
“你对他可真好,”酥酥咋舌,“我就恨不得我老板吃不上。”
亓星子有些心虚:“也不是,是孙小语提醒我带的,我都跟她说了缪伦不在。”
“哦,那难怪了,”酥酥长长的应了一声,意味深长。
“难怪什么?”
“缪哥人气高啊。”
“啊?”亓星子笑了,“可孙小语连缪伦叫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说我是品诚的,她还以为缪伦叫缪品诚!”
“可只要知道是我们楼唯一的那个律师,不就知道是他了吗,”酥酥道,“星子姐,你不能因为跟缪哥熟,就否认他的帅吧。”
“他帅?你确定?!就他那衣品,那脾气?”
“身高,是阶层的分水岭!”酥酥忽然一本正经,“咱们楼的人可以一两个月都相互不认识,但绝对不可能不知道那个高个儿律师!”
“也仅限于知道咱们楼有一个大高个了吧。”亓星子面无表情。
“额……那也够赏心悦目了是吧,这种模特身材,平时也只能在小红书和电视里看到诶!”
“你是有滤镜吧,”亓星子狐疑道,“觉得个子高的人都帅?”
“缪哥那是不爱打扮,他要是拾掇拾掇,绝对可以靠脸吃饭!”
“反正不能张嘴。”
“额,是,啊也不是,缪哥挺适合pua人的。”酥酥尴尬挠脸。
亓星子指着自己:“比如我?!”
“不不不!我觉得你俩算是碰上了,强强对决!他刚中带柔,你柔中带刚!”
亓星子摸着酥酥的头感慨:“亲爱的,你才认识我几天啊。”
酥酥嘿嘿笑。
两人吃着蛋糕干着活,间或聊两句天,亓星子居然莫名的有了一种浅浅的幸福感,这种时光她以前上班时特别多,可是那时候只当是理所当然的,甚至有时候还因为需要应付而感到有些厌烦。可现在,果然是失去过才会知道珍惜了。
酥酥比她小了有七岁,对她来说还是个小姑娘,有点小精明,但又涉世未深,表达欲很强,特别喜欢分享。她讲自己从小县城来,中学的时候有了初恋,说起她初恋男友特别帅气,为她打架,还为她去别的班级堵欺负她的女生,然后还说别的女生跟她男友表白,她男友当众让人家滚巴拉巴拉,听得亓星子目瞪口呆,感觉自己好像读了个假书,因为她从小到大遇到的人都斯斯文文的……哦,也不对。
“你的经历如果跟你缪哥说,估计他会和你有共同语言。”她意有所指。
“啊?缪哥也为女朋友做过那些吗?”
“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以前在学校也是风云人物。”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
“信不信随你,”亓星子觉得聊得差不多了,双手摸上键盘,意思自己要干活了,“他来了你问他呗。”
“缪哥肯定不会跟我说啊,姐你告诉我呀!”
“告诉什么?”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是开了,缪伦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一眼看过来,撇撇嘴,“哦,我在外面东奔西跑,你在这儿吃蛋糕聊天哦。”
亓星子点了点旁边的蛋糕:“你的!”
缪伦皱了皱眉,嘟哝着“太甜了”,却还是坐下,二话不说大口吃了起来。
亓星子和酥酥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转头开始干活。
缪伦囫囵吃了几口,一边嚼一边道:“下周三刘建良他们庭外调解,线下。”
“刘……啊,通知下来了?”
“嗯,”缪伦又吃了一口,嘴里鼓鼓囊囊,“他们跟我说了。”
“这是要你去?”
“不是,来找我学习。”
“啥学习?”
缪伦冷哼一声:“他们好像听说了对面有律师,想问我怎么对付。”
“你教他们了?”
“我说咨询费两百一小时你们过来谈。”
“可以啊!”亓星子一拍他肩膀,“我还以为你真会教他们呢!”
缪伦生气了:“我又不是二傻子!哦,被他们甩了,还要被他们继续白嫖?!”
“所以他们这事就彻底跟你没关系了?”
“嗯,反正有调解员,也不是对面律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调解了就一定成吗?”
“不好说。”缪伦道,“其实我感觉如果一开始由我跟进的话,不管调解还是上庭,胜率都挺大。但是现在对方反而请了律师,说实话听刘建良他们的说法,对方几个兄妹还是有点能量的,如果他们认真起来,不知道会出什么变数,而且……”
“而且什么?”
缪伦摇摇头:“感觉这家人就不是讲理的,这调解大概率成不了。”
亓星子眼睛一转:“你是说他们下周三调解?”
“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