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章 三雄分道(第3页)
后,立即发兵渡过淝水,攻打峡石城。”谢玄道:“你是否有点求胜心切呢?劳师远征,从长安到洛阳,由洛阳到泗水,再由边荒集渡淮至寿阳,町不是短的路程。”胡彬完全代入苻坚的位置去,道:“叮是我必须配合在下游渡江的部队,若不牵制峡石城的敌人,敌人可能全力扑击那支原本用来左右夹击寿阳的部队。”谢玄点头赞许道:“假若当你的军队成功进占寿阳,忽然传来消息,下待大军集结休养谢玄欣然道:“胡将军终于明白,苻融的二十万精骑,正是氐秦大军主力所在,如若败北,苻坚等若输掉整场仗。敌人是劳师远征,骤得寿阳,反打乱他们的原定部署。我不但希望他们加速增兵,更希望苻坚亲来临阵指挥,这正是我着刘裕送信予朱序其中一个目的。”胡彬到这刻才明白刘裕的秘密任务,不过心内仍是惴惴不安,若何谦的五千精锐无法找到下游渡淮的秦军,又或无法掌握时机击溃此军,便轮到他们输掉这场仗。胜负只是一步之差。何谦和十多名亲兵伏在洛涧东岸—处丛林内,窥看洛涧西岸和淮水北岸—带的动静,叮惜找不到敌方丝毫的影迹。他身旁尚有刚来探营的刘牢之,由于关系到战争的成败,刘牢之放心不下,把水师留在卜游秘处,以飞鸽传书问准谢玄,赶来助阵。他官阶在何谦之上,何谦的部队变相由他指挥。因怕北方骑兵的斥候灵活如神,他们只敢在夜裹派出探子渡淮渡洛,以侦察敌人行踪,五千精锐则枕戈伏在洛涧束岸—处隐蔽的密林内,以避敌人耳门。照他们猜估,敌人的奇兵必于洛口渡淮,潜上洛涧丙岸,再借淮和洛涧两水的天障设立坚固的营垒,然后西进助攻寿阳,只恨直至此刻,仍未能掌握到敌人行踪。若让敌人站稳阵脚,他们将坐失良机,峡石城的晋军更变成两面受敌。夕阳逐渐没入西山,天地渐渐昏黑,寒风阵阵刮过两河交汇的广阔区域。何谦凑在刘牢之耳旁道:“今晚事关重大,据情报苻融的先锋军已向寿阳挺进,大有叮能于今晚渡淮,所以敌人若有部队于此渡河,亦将是这两晚的事,我准备尽出侦兵,采察敌人情况,不冒点风险是不成的。”刘牢之暗叹—口气,暗忖如探子被敌人发觉,有所防备,那时以五千兵去突袭敌人强大的部队,无异以卵击石,但舍此却又别无他法。就在此时,淮水方面—道人影冒出来,沿洛涧柬岸疾奔,所经处利用树林长草作掩护,若晚上少许,天色全黑,他们很有可能被此人迅疾飘忽的身法瞒过。何谦正要下令手下拦截牛擒,看是否敌人奸细?身旁的刘牢之全身一震,扑出丛林外叫道:“刘裕!”那人也愕然—震,改往他们的方向奔来,一脸喜色,正是负有特别任务深入边荒集的小将刘裕。他直奔至刘牢之身前,喘着气道:“下属发现梁成率领的四万部队,看情况是准备明晚于离洛口三里处的上游渡淮,要突袭他们,明晚是最好的时机。”来到刘牢之旁的何谦与前者面面相觐,完全不明白刘裕不但晓得是氏将梁成领军,更清楚敌方兵力是四万人,刘裕续道:“他们全是骑兵,昼伏夜行,专拣疏林区行军,车好我一心寻找,沿途留意,终于在离淮水三里许处发现他们的先头部队在伐木造筏。他们人困马乏,数日虽众,却不足惧,寸是若给他们渡河立寨,我们便没有机会。”刘牢之当机立断,向何谦下令,着他立即赶回营地,尽起五千精骑,准备今夜横渡洛涧。北府兵只有八十骑军,若这五千精骑于此役败北,等若北府兵的骑兵部队完蛋大吉。何谦领命去了。刘牢之向刘裕道:“趁尚有时间,你给我把此行经过详细道来,不可有任何遗漏。”刘裕则是暗对谢玄心悦诚服,若非谢玄有此先兑之明,在此布下部队,那纵使他掌握到敌人的精确行藏,亦要坐失良机,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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