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狗吃屎,接着手脚并用、凄厉喊叫着逃了出去。
母女俩看着那人连滚带爬地逃离,忍不住轻轻一笑。小小到自己房里,爬到床下,取下一小块床板,将锦袋放在里面,又原样封好。
一直到天亮,仇豹依然静静的躺着,没有任何死而复生的迹象。小小心里有些失望,却也松了口气。
童妈妈重新合上棺木,换上一身素服,将一朵白花戴在小小头上,又为自己戴上一朵,牵着她的手正准备出门。莫仲霖从后门处悄然进来,一眼看见童妈妈,顿时愣在了当场。
小小轻声对童妈妈说道:“昨天,多亏了莫大哥。”
童妈妈上前福身一礼道:“多谢公子仗义相助。”
莫仲霖连忙虚虚扶住童妈妈说道:“举手之劳,夫人不必客气。夫人身体?”
童妈妈微微一笑道:“已经无碍了。”
莫仲霖无意识地点点头,呆呆地看了看童妈妈,又看了看小小,直到母女两人出了门,仍没有回过神来。童妈妈伤势如何,他可是清楚得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母女两人先是去了于大夫的药铺,不管怎么说,昨日里于大夫不顾危险来为童妈妈诊治,这样的大恩大义必须要谢!
付过诊资,童妈妈又带着小小给于大夫磕过头,在老爷子惊骇的眼神里慢慢走远。
老爷子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为自己诊了诊脉,又将手探到一旁面露尴尬之色的儿子手腕上,半天方才长叹一口气。
儿子不解地问:“爹,您这是怎么了?”他转头看看走远的母女俩:“昨儿您不还说那童老.鸨活不成了吗?今儿怎么又活蹦乱跳了?”
“住口!”于大夫怒喝一声,山羊胡子直抖:“逆子!逆子!”
“这关我什么事儿啊?又不是我治好她的!”儿子不耐地翻个白眼,歪肩塌背地走到柜台后面。
听了儿子的话,于大夫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再说不出话来。
不久之后,于大夫便以术业不精为由关了药铺,从此再不行医问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童妈妈花钱请了人,帮忙安葬了刘三儿他们,将仇豹火化后的骨灰装了起来。
一切安排妥当,正当童妈妈打算收拾行礼准备带小小离开落桐镇的时候,一队县衙衙役扶着腰刀,如狼似虎地扑了进来,将母女两人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