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流出,都会让她经历一次挖心噬骨之痛,短短一柱香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伤口愈合,她再次捡起枪头,颤抖着手划向手腕,似乎全身的痛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手腕上,每刺破一寸肌肤,都是一次痛苦的煎熬!
南宫越的伤势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浑身上下汗出如雨,散发着难闻的腥臭味。
白凤告诉小小往西三丈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小小脱下半臂,走到小溪边沾足了水,再回到熊洞中为南宫越擦拭身上的汗污。半个时辰要往返无数个来回,然后再经历一次凌迟之苦,为南宫越哺血。
最后一次哺血完成,小小已经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南宫越身上肌肤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白皙,没有汗水,更没有脏污,便是往日受伤留下的疤痕也已消失不见,完美无暇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如玉般的光晕。
他静静地躺着,呼吸舒缓而规律,那张绝世容颜已经不见了刚才的苍白与憔悴,唇色也恢复了往日的红润。
直到暮色降临,一直沉睡的南宫越眉头微蹙,睫毛不停地抖动着,眼睛缓缓睁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