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败了，官场上的人不是被判了死刑，就是终身监狱，而小辈们也都纷纷付出了代价。</br>

    至于陶堇涵……</br>

    曲明见陶堇然的同时自然也见了他，原本只是心智偏激了一些的小伙子，连着数个月被管控了行踪强制和精神病人在一起，本来就偏激疯狂的情感彻底崩溃了。</br>

    他也成了个精神病人，余生都会在精神病院里度过。</br>

    他们陶家的人，每一个都有成为精神病的潜质，或许成为精神病也是最好的归宿吧，都好好的活着，却也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和解释。</br>

    只是想起陶堇轩的时候，还是不免会觉得感伤。</br>

    曲明最近总是想起他，自从和萧瀚在一起之后，陶堇轩的身影就好像和萧瀚重叠在了一起，有些时候他甚至都分不清楚他们谁是谁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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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管他们谁是谁，逝者如斯，曲明是确定自己喜欢萧瀚的，至于陶堇轩……</br>

    或许年少时有过还未明白过来的特殊，但那终究已经过去了，人该珍惜的总是活着的人，就算偶尔会透过他看到别人，也绝不是把他当成了替身。</br>

    平安夜这天是萧瀚的生日，万家灯火，雪花纷纷，街道上早早地摆出了圣诞树，平安夜前情侣们更是互相赠送着红彤彤的苹果。</br>

    长辈们大多不过这个节，而年轻人却偏偏喜欢这其中的浪漫，加上正好赶上萧瀚的生日，所以曲明早早地就采买了苹果和圣诞树。</br>

    因为是周五，所以他们并没有回市区的别墅，而是早早地去了萧瀚位于郊区温泉地的别墅里。</br>

    他特地去了小穆学校把他接来，去学校的时候也给他的同班同学一人送了些大苹果，好不容易回到住的地方后，父子俩就默契地装饰着准备惊喜了。</br>

    因为是惊喜，所以这事儿他是瞒着萧瀚的，一想到他们一家三口到时候一起泡温泉，他就莫名觉得美滋滋。</br>

    那家伙当着小穆的面，就算发情了也得忍着吧！</br>

    曲明对于这样的小使坏永远乐此不疲，而小穆在装饰屋子和圣诞树所表现出来的童真也让曲明很是欣慰，他觉得他越来越像个和他同龄的孩子了。</br>

    和小孩子相处，好像自己也莫名年轻了似的，他逗着小穆在房间里玩，两人玩躲猫猫的时候，小穆忽然就从柜子里跳了出来。</br>

    他脸上戴着一张面具，曲明看见的时候顿时就吓了一跳，身子也本能地就往后踉跄了一下。</br>

    “你居然真被我吓到了啊？”小穆摘下面具，脸色吃惊而又古怪地看着他。</br>

    曲明扶着墙稳住身子，吸了口气地上前拿过那面具：“你从哪弄来这玩意儿的？”</br>

    “在柜子里找到的啊，款式还有很多，不信你去看看啊。不过父亲为什么藏这么多面具啊，难道这是他小时候玩的吗？”</br>♂丝♂路♂文♂学♂网*♂www.su♂ns♂il♂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