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会这么做,似乎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的事隔绝在外面,只是,真的可以永远逃避吗?我,能躲得了多久?到底是因为什么让我到了这里?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终于抑制不住,窝在被子里呜咽起来。
“格格,你别伤心了。”
“格格……”
冬莹在旁安慰着,声音特别无措。
“格格何必这样伤自个儿的身子,前些日子您为了不嫁给四贝勒折磨的已是差点儿就……”冬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丝哭腔,“这么深的湖水您怎么竟一丝儿都不犹豫地就……格格您……”
丞瑾投过湖?我一惊,掀开被盯着她道:“你说什么?”
她似乎被我吓到了,噤了抽泣声,眼眶仍是红的,又像下了决心似的答道:“格格,奴婢本是人微言轻的丫环,原也没什么资格说格格的不是,只是……只是格格,您犯不着啊,四贝勒对您也已是不错的了,那时您当着他的面儿投的胡,是他将您就上来的啊!他还让奴婢们不要告诉老爷福晋,硬是将这事儿压了下去……”
她投湖了?!所以,我来到了她的身上……丞瑾啊丞瑾,你留下这么个烂摊子,我又该如何收拾呢。我无奈地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