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死了,可是老天爷好似非要跟我作对一般,爆炸一样的头疼时刻提醒着我还活着。√四肢不能动,身上缠着厚厚的白布,眼睛盯着木质的房顶,空气中散发着草药香。
这是哪里?
“师傅,她醒了!”
还未等我回过神,稚嫩的童音便头顶传来。
没过几分钟,一个老头走了过来,头发眉毛花白,皮肤干瘪,眼睛炯炯有神,形成巨大的反差。
“姑娘,你醒了?”
我刚想要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发不出来声音。
“别着急,慢慢会好的。”老头安慰着我,轻轻的点点头,示意我稍安勿躁。
我眨了眨眼睛,躺在床上,觉得浑身都在疼,哪里都动弹不得。只听到了一个孩子和老头的声音,不知道橙红怎么样了,我活下来了,她还好吗。
凭空的张开嘴,想问问橙红的事情,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动动嘴唇。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我便放弃了,还是等我好一点的时候再问吧。
一个人静静的躺着,盯着天花板,能看到太阳光逐渐由亮变暗。
傍晚的时候,有个长得漂亮的男孩子,端着一碗汤药过来:“你该吃药了。”
说着,用小木勺盛着苦涩的中药,递到我的嘴边,我配合的张开嘴,即使味道让人呕吐,还是用力的咽下。
小大人见我如此配合,高兴的点点头:“算你福大明暗度,从绝情崖上摔下来居然没有死。还遇到了我师父,不仅包住了命,还获得了新生,真是万幸。”
我听着他的话,想要开口问问橙红的事情,喉咙就是发不出声音,急的手指敲在床板上。
小男孩瞪大了眼睛:“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头还是脸?再是身体?”查看了我的身体一圈,并没有发现异常。
我只能用嘴型比划着“橙红”,希望他能看懂。
小男孩看不懂我的意思,急的团团转:“你现在还不可以说话,师傅说了,这个时候嗓子养不好,以后可是要变成公鸭嗓,那样子的话就要白瞎师傅的这张脸了。”
我还在用力发声,只觉得小男孩的话越来越让人摸不到头脑。
把药喝完,小男孩端着碗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返回来:“哎呀,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想问你的朋友怎么样了?”
我立刻眨了眨眼睛。
“放心吧,你摔下来的时候,她正好砸在你的身上,早就醒了。她不是精灵王国的人嘛,正在帮着师傅培育草药呢。你专心养病就好,师傅让她明天来看你。”小男孩说完,蹦蹦跳跳的便出了门。
听到橙红安然无恙的消息,我也能心安理得的睡上一觉了。
进入梦乡之后,自己便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这个世界里的我躺在木质的床上,任由今天见到的老头拿剪刀在我的身上缝缝补补,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接下来的一切便都变成了纯白色。
“依依,依依。你醒了吗?”
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勉强的睁开眼睛,橙红笑中带泪:“依依,你终于醒了。”
我张开嘴想跟她说话,嗓子比昨天舒服了些,但还是发不出声音。
“你别说话了,徐老先生说你最近要好好休息,你知不知道,你都睡了半个月了。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以为你不会醒。现在你醒了,真的是太好了。”橙红说完,摸了一下胸口,长舒一口气。
我睡了半个月了,一觉醒来,半个月过去了。清欢和师兄们的三七都过了。想到这里,眼泪顺着眼角留了下来。
原本眼泪是可以流干的,其实不然。
“怎么又哭了,你要要养着,真的,依依,没有什么过不去的难关。”橙红看着我的身体有些欲言又止,从她的表情中,我看出她肯定有事情在瞒着我。
问不出口,便等我好了再说吧。
身体动不了,便躺在着木床上,一个星期之后,我的嗓子可以勉强说话,但是徐老先生明令禁止,我再过一个月才可以发声。
又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月便在这张床上度过了。
这一天的一早,徐老先生早早的来到我的房间,小男孩和橙红都来了,仿佛要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开始吧。”徐老先生递给橙红一把剪刀,橙红点点头,拿着剪刀走近我。
这是要对我做什么?我相信橙红不会伤害我,但是她拿着剪刀冲着我要做什么?
“滋啦——滋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原来是替我剪开纱布。
终于要拆开我了?每天裹得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浑身都不舒服,我深呼吸,还担心着橙红会不会一个失手减掉我的肉。
下半身的纱布拆开,橙红惊叹了一声,皮肤愈合的很好,找来了一套下身的衣服,替我穿好,接下来按照原来的手法,快速剪好上身的纱布,替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橙红指尖的清凉。
“头上的我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