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于是变成两个红螺永远留在了人间,人们为了纪念她们就把这个寺叫红螺寺。
他们从红螺寺的正门进入,山门右转,便是一片大竹林,凝碧的绿色非常养眼。就为了这一片风景,就感觉这一趟没白来,风满楼贪婪地呼吸着林间的清新空气。
“楼主高兴起来了!”船长意味深长地道。
风满楼不否认,他一直心情不佳,既使有时候笑着,也比较勉强。他吸了一口气,道:“嗯,出来散散心心情就好多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还活着,健康地活着,只要活着,就可以欣赏这个美丽的世界,心情能不好吗?耶咱们去登山吧!一口气登谁没登上孙子!”
风满楼还做了一个冲锋的手势,船长笑嘻嘻:“楼主一下子年轻了三十岁!”
说起来,藏显也算是心情不佳,因为一直为着自己的出路费尽心神,一方面可以出国读博,但是因为英语不够好,没有拿到高额奖学金,经济上承受不了,一方面想响应风满楼的号召,去建立一个生物实验室,却是信心不足,一方面对自己的能力不够自信,另一方面对风满楼的决心不够信心,认为风满楼大有可能是兴起玩一票而已,遇到困难就会退下去。
但是他看到风满楼三十多岁人都变成那么**的样子,也受了感染,兴匆匆地去搞登山运动。
当他们真正看到那座耸立在云雾间的红螺仙女山时,三个都抽了一口凉气。
船长惊呼:“看样子红螺仙女会发现今天来了仨孙子。”
不但山高,台阶也非常地陡。走在上面,前面的登山者的脚后跟就几乎跟你的视线平行。
风满楼咬牙切齿地鼓舞士气:“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今天是来征服的,不是来当孙子的,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油锅铁钉,我们都冲上去!”
藏显红着脸道:“别说了,就这么一座山而已,至于嘛,旁边的小朋友都笑我们了。”
船长往旁边看了一看,果然有一个挺结实的小孩儿在他父母带领下偷偷笑,风满楼则看也不看,只顾给队伍打气。
三人皆是缺乏运动的主,船长是懒的,楼主是忙的,藏显是专注于研究的。拾级攀登确实是对他们的大挑战。走了没多少阶大家都气喘嘘嘘了。
第一段长阶特别长,船长一路上说了七八次要当孙子,给风满楼生拉硬拽地没当成,藏显则不时悄悄看一眼累得脸都绿了的风满楼。
终于登完了第一段长阶,船长曰:“打住了打住了”一副即将寿终正寝的样子。
风满楼又去拉他:“爷们儿,快起来,一口气,一口气!”
船长见楼主如此执著不容置疑,只好施缓兵之计,摆着手道:“不忙不忙,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喝口水,水”
为表示具有人道主义精神,风满楼不再拖他。
藏显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小脸儿惨白,显是虚脱。
喝完了水,风满楼马上不怀好意地向船长勾了勾指头,道:“还有大半的路哇,最美的风景在山着我们呢!”
船长怒了,道:“我cāo,看你那鸟样儿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就不信不如你,走!”
船长搭上藏显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风满楼也搭上了他们的肩,三人摇摆着继续。
既然船长说了那个气话,就再也不能停住脚步了,“背水一战”为什么能赢?就是因为没有后路,只能前进。
第二长阶的中间有一段阴凉路,是一块山坳间的平台,被几十棵参天的古松柏环绕着。中间设有一些石桌和石凳,以备登山人休息之用。这里坐着的人们有下棋的,有聊天的,有看书的,也有啥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听着低沉的松涛,那是万物生灵总体的呼吸与吐纳,蕴含着无限的天机与生趣。
略为休息,三人继续往前去,船长再也没有半句要当孙子的话。
休息过后,大家恢复了些体力,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脚步似乎也轻快了许多。就这样,第二段长阶就在大家的说笑声中结束了,他们来到了观音堂。观音堂是供奉观音菩萨的地方,大部分游客也就是爬到这里,拜过观音大士后就向下走了。
藏显虔诚地膜拜观音,风满楼则贼眉鼠目装模作样地拜了两下,船长连观音的像都懒得看,一脸藐视的表情,远远地等着他们。
拜完,三个爷们儿相视一笑,很默契地告别了观音大士,向第三段行程走去。
这时已近中午,山上的晨雾早已散尽,太阳毫不留情地毒了起来,最严峻的一个考验来了。喝到肚子里的水好像根本就没经过肠胃,直接变成了汗水经皮肤被蒸发掉了,衣服也不知由干变湿再由湿变干了几次,他们的脸被汗水里的盐分杀得生疼。路仍是又窄又陡,不得不走上几十个台阶之后就得停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小心翼翼地喝上一小口水,他们三个互相看着对方的脚嘲笑,因为都在打摆子。
山
“哈哈哈哈我赢了!”风满楼好胜心极强地抢先登环视了一下群山,再冲着藏显和船长得意地笑。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