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可以。”
因为路途太远,谢文君从燕咏春那里搬到了徐家汇住,所以很久没见过燕咏春了,唐妃这话是对路的,燕咏春看到谢文君肯定会想起她的表哥。
因为唐帅有了车,所以现在每天都是由他来接送出来摆摊的唐妃,杨逍已经很少有机会对唐妃献殷勤了,这次唐妃打电话给他,使他受宠若惊,心情飞扬。
三人在寒风中得瑟了十分钟,还没见唐帅哥过来,唐妃掏出手机就打,一边埋怨着:“停火车都能停了好几趟了,还没好!”
质问的结局竟然是唐帅坐在车里发呆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这下事情可严重了,好像比以前失恋的时候更加不开心?
唐帅终于出现了,懒洋洋的,双目无焦点的。谢文君想到每次见到他都这么失魂落魄的模样,暗暗好笑,拿他跟不怎么开心笑,但也很少不开心的表哥比较,到底哪个男人更有魅力?
唐妃一惯大姐作派,给大家安排了今天的行程,先去吃一顿火锅再去k歌。
由于唐妃摆摊的地点变幻无常,所以唐帅停车向来是个问题,一般地方还不能乱停,只好先停稳了再把那些无价之宝抬到停车的地方。才来上海不久的唐妃俨然一副老上海的模样,提议了几个便宜的小馆子供大家选择。
小馆子虽然便宜,但是衬合他们年轻人的身份,没准像风满楼那样的老男人要艳羡他们能这样一起狂欢。
唐妃擅于控制场面,举起三得利啤酒做开场白:“其实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不痛快的事,不过不要说出来,不要去想他,年轻就是最大的快乐,cheers!”
她英语虽然差,敬酒这茬儿还是在行的,说干杯的话来头太大,说cheers正好符合他们受过高等教育的身份。
有唐妃在场东拉西扯地暖场,他们吃了半小时都不会觉得没有话说,虽然说的话大多都是没有半点意义的客气话,由于她主持得抑扬顿挫,倒也还不算太坏。不多时的功夫,他们就平均消费了一瓶啤酒。
唐妃跟谢文君都被酒精烘托得娇艳玉滴,旁桌的男人常常偷偷瞟来猥琐的一瞥。
谢文君捂着发烫的脸蛋,声明:“师父,我不要喝了,要醉了!”
她的声音总是那么柔柔的,软软的,这句话说得在坐俩男人都用慈详目光笼罩她。
唐妃爱惜徒弟,就微笑着说:“文君多吃菜吧。”她自己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唐帅也喝得凶悍,杨逍四肢发达,头脑却不简单,提醒唐帅还要开车,悠着点儿。
酒劲儿上来,唐妃终于忘记了自己的“不要问”,对徒弟说:“文君,你是典型的小女人,软弱得很,我看你跟那个男的该分的早就分了,怎么还一直拖延着?我当你是自己人才劝你,不要怪我太狠心,咱都是吃肉长大的,谁的心不狠啊?”
杨逍打趣道:“个个都像你这么狠,我们男人没法儿混了!”
唐妃不理他,继续劝徒弟,左手还捏成了一个小拳头:“女人又怎么样?快乐靠自己去争取,痛苦靠自己去抛弃,没有人能帮得了我们,该狠心时不狠心,那是要被男人嘲笑的,真正的婆婆妈妈!”
谢文君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做了一个最毒妇人心的表情,道:“对,我应该狠心,狠心”然后目光迥迥。
唐帅根本没有理会她们,自己闷声吃菜喝酒吃菜喝酒
杨逍一面应酬着喝酒,一面偷偷观察唐妃的状态,打定主意:喝吧喝吧,最好她喝醉,然后也许会发生一些什么
人均消费两瓶的时候,台面上的菜已经所剩无几,唐妃买单,大伙儿走人。
没想到唐妃酒量不错,虽然脸红红,但是丝毫没有醉的样子,买单的时候还纠正了一个使他们损失20块钱的错误。
杨逍在这里酒量最好,不过他脸也会红,只有唐帅是不会脸红的,望上去都是白白净净,标准的小白脸,由于只是啤酒,大家还放心坐他的车。
喝酒之后话当然会多点,来到停车场,唐妃取笑老哥说:“你的车又换成乐风了,呵呵,真是老太婆过年,一年不如一年!”
唐帅板起了脸,杨逍失笑地给他鼓气,道:“你老哥现在就是有车一族了,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我们学校里的牲口呢!”
他们有点晕的脑袋去k歌。
杨逍他们在那儿瞎唱,谢文君强撑了一会儿,早早睡着了。
隔壁有一个牲口嗓门特别高亢难听,把睡着的谢文君都吵醒了,然后埋怨这里隔音效果的差。
唐妃笑眯眯地看着起来的谢文君,说:“文君,他们还没听过你唱歌呢!来一曲,迷死他们!”
谢文君迷迷糊糊地答应,又迷迷糊糊地询问:“我唱什么呢?”
唐妃说:“那首什么李伯伯屁股大,哈哈,我很喜欢听!”
谢文君笑嘻嘻地唱起了“李伯伯”,在大家嘻笑声中,唐帅跟杨逍果然被谢文君甜美的声线迷得心神俱醉,纵使歌词如此搞笑。
“再来一首!”三位年轻粉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