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你还痛苦吗?还是,对这种生活满意得不得了?”
瑞博对于芙瑞拉小姐所说的一切,原本并不在乎,反正他自认为自己并不属于那些贱男人之列。
但是,当他听到芙瑞拉将他的经历也说成是和她自己当妓女的生涯,一摸一样的时候,瑞博感到怒不可遏起来,他差一点忍不住冲动起来扇这个自以为是的漂亮女人一个耳光。
不过在心底下更深的地方,在被怒火完全掩盖的所在,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无奈得叹息着:“她所说的一切都没有错,她并没有形容错。”
这份对于自己的认知,让瑞博更加羞愧难当,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份羞愧,他只希望用燃烧的怒火能够将这份羞愧烧成灰烬。
芙瑞拉小姐当然知道自己挑拨起了这个小家伙的无尽的愤怒,因为她将这个少年隐藏在尊严底下的那层东西给翻了出来,并且像剥橘子皮一样将这层见不得人的东西一丝一丝得剖析开来,让这个少年自己看了个清清楚楚。
她想知道,这个少年将如何面对这一切。
每当这个时候,是她最高兴最兴奋的那一刻,因为,这比什么都有趣得多。她倒并不在乎瑞博会暴起伤害她,如果再过一两年就说不定了,但是现在她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这个少年还只是一头没有长出锐利的爪子和锋利的牙齿的小老虎崽子。
这样的撩拨确实会让小老虎崽子发狂,不过这个小家伙会把自己拔个精光疯狂得发泄一番作为报复,这倒是一个让他更加卖力一点的好办法。
芙瑞拉根本不但心自己会受伤,因为任何男人想要用这种办法对付她,永远是自取灭亡,因为她绝对是这方面的高手。就像在黑夜之中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凯尔勒一样,到了床上就是她的天下了。瑞博再怎么发疯,也只不过是给她增加一些快感而已。
芙瑞拉倒是希望狂风暴雨来得更加猛烈一点,她搂住瑞博因为愤怒而微微有些颤抖的肩膀,她将嘴唇凑到瑞博的耳垂上轻轻*起来,并且细声说道:“瑞博,你知道为什么我给你用那种药吗?如果海德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气疯的,瑞博,你知道吗?我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男侍,就像贵妇人们喜欢的那种,不过,我原本训练的那些小男侍,或者是客人们向我专门订购的,或者是为了讨生活,而到我那里去当男妓的。
就像我随意玩弄男人一样,他们对于顾客的看法,也许和我是一致的,因此,玩弄他们不会让我感到丝毫的乐趣,但是你不同,瑟思堡的小领主,未来的小魔法师,你的明天充满了辉煌。瑞博,告诉你,你是我玩过的唯一一个魔法师,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小男侍,属于我一个人的小男侍,而且,瑞博你应该很清楚,从来没有人真正让我满足过,而你至少能够多给我带来一些快感,我教了你那么多东西,这也是原因之一,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瑞博再也忍不住了,果然,和芙瑞拉预料的那样,瑞博立刻想要冲上去,撕扯芙瑞拉身上穿着的那条长裙。
芙瑞拉小姐连忙向后跳开一步,微笑着说道:“别急,你忘了,我还要给你上课吗?我还要教你什么是‘俄斯普斯的夜晚’。”
瑞博强忍着怒火,他咬紧了牙齿,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请你快点教我。”
芙瑞拉看到瑞博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她凑上去继续挑逗着瑞博,她将身体慢慢靠近瑞博,腰肢轻轻柔柔得扭摆起来,因为,她的身材远比瑞博要高,因此很多煽情的手段难以使用出来。
“‘俄斯普斯的晚会’,一切都是在站立和跳舞这两种状态下进行着的,你没有忘记我教给你的这方面的技巧吧,你已经试过应该知道,站立和跳舞着做那种事情是很累人很容易疲劳的,一旦支撑不住坐倒下来就算失败,‘俄斯普斯的晚会’绝对没有休息室的存在,躺在地上或者坐在地上的人会被踩伤,因此,会场周围总是站着一圈侍者,他们的工作就是将倒在地上的人搀扶到旁边,如果是男士的话,那就意味着晚会的结束,他只能打道回府,假如是女士,如果那位获得胜利的男士愿意,可以到旁边的小房间里面去对那位女士作进一步的征服,也可以将女士关在临时的俘虏营里,等到那位男士捕获到其他俘虏之后,再一起处置,一般来说男人们会选择第二种作法。”
“而你应该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忍耐力要远比男人好,因此,很快舞会上便只剩下女人们了,偶尔有一两个男人还支持得住的话,那么他们等于生活在天堂之中了。无数高贵的女人围着他们转,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女人们争先恐后得等待着那些男人的宠幸。能够支持到半夜十二点,首都教堂大钟敲响的那一刻的男士,将被誉为俄斯普斯神。”
“你可以想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情,他将比国王还有尊严,他将被誉为比圣骑士更加强壮的男人,而且还有另外一件幸运的事情等待着他,女士们将被驱赶到一个房间,他的祭品,每一位接受完宠幸的女士还必须接下自己的面具,侍者会将这位女士的身份告诉那位俄斯普斯神。”
“你知道这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