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惜!马上就要成为一抔焦土了!子桑菱兀自感叹着,土遁来到水榭附近。用土系之力将水榭下方空出数条通道,继而,再在通道尽头放上火引,待自己走到通道口之后,才点燃火引,让火慢慢窜到水榭下方。就在她已经离开了亦非尘的别院之后,火苗才腾地蹿了上来。
相较于子桑菱饿含蓄婉约,飞嘟放火的手段则要简单粗暴得多。
仗着自己有空间可以隐藏,飞嘟刚来到赌坊,便在赌坊门口放了一簇簇火。众赌徒发现火起,也不管自己押注如何,连忙抓了银子便往外逃,而腾空了一切的赌坊,飞嘟便开始了自己的火术表演。旋转一圈,天女散花一般将朵朵火焰落下,望着一群搬水来泼的笨蛋,得意得直捏屁股。许久未曾如此酣畅淋漓,飞嘟只觉得,神兽生涯两大快事,一是吃,二是放火。
子桑菱办完正事,心情甚好,一路哼着小调,来到酒仙坊,点了最贵的三十年酒仙酿,望着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的飞嘟,轻笑道:“你输了。”
“其实人家早放完火了,就是好奇,看了一下热闹耽误了。”飞嘟小嘴凑到酒杯面前:“我尝尝!”
一人一灵兽在酒坊的角落喝得正欢,外面突然一阵清风,接着一抹红色撞进了视线。
子桑菱瞳孔一缩,亦非尘怎么来了?难道他得知了消息,来抓她这个始作俑者?
只是,亦非尘此时一派心情大好的样子,坐在了靠窗户的位置上。老板一见是他,顿时上了他平日里最爱的酒。
此时的他,一身红袍,锁骨微露,一副慵懒风骚模样。十指将白玉杯盏在手中把玩,墨发轻舞,目光望着窗外的繁华,自成一道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