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期,在这期间,我绝不会碰你,同时以我的生命去保护你。好了,夜深了,晚安吧,我先出去了。”說完便慢慢退出去,顺手关上了门,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
此时,千影正在屋里捂着嘴笑呢,这个傻瓜原来这么好說话,自己早用这招就好了,白白被骚扰了这么多年,不过只要是天命答应的事,从来都是說一不二的,这下可清静了,以后可以睡安稳觉了。
不过这种得意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第二天,千影便发现天命虽然老老实实不去揩她的油,但是一双贼兮兮的眼睛总是在别的漂亮姑娘身上打转,还总是失去方向性的慢慢被吸引过去故意在人家的敏感部位蹭来蹭去的。
这已经够可恨的了,更可恨的是那些个女人居然看这小伙子长的帅根本不去躲闪,反而有意无意的向他抛媚眼,有点羞耻心的还会脸红一下,大胆的简直是自己往他身上靠。
这斯也是来者不拒,竟然连街边卖豆腐的七十老太太的脸上都被他捏了一把,着实让千影恶心了一回,正准备弯腰去吐,一瞅大惊,这混蛋正准备抱一个几岁的小妹妹,那孩子的妈还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呢。
连忙赶上去把孩子夺下来,交还给那少妇,顺手拎着天命的耳朵一路狂奔,出了城门先是历数他今早起来非礼及被非礼的次数,又从他小时候种种恶行开始数落,连十五岁时还尿床的事都给抖了出来,搞得天命十分难堪。末了问了一句,“我們去哪?”
天命挺了挺被骂的弯下去的背,面色凝重的說,“夜城,去收我母后的尸骨,去向天水收第一笔债,安逸的时代已经结束了,这块大陆需要我的存在,我听见名家的死去将士們在哭泣,我要去告诉他們,我,名家之子,邪王名天命又回来了。大陆的历史会因为我而改写,我将带给他們新的时代!”
說这话的时候,天命没有看千影,只望着远方,眼里一种令人窒息的空洞,那原本是他名家的国土,最繁华的夜城,现在却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城。
转过头去,深情望着千影的眼睛,拉起她的小手,“千影,走吧,让我們先迈出这第一步吧,亲手去书写我們名家的荣耀,以后的路还很长,你跟着我是要吃苦的,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有我名天命在就有你千影,我死之前是不会让你死的,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小师妹啊。”
“砰”天命被千影重重的摔倒在地,只见千影边转身走边骂道,“这么恶心的直白也能說的出来,不打你都对不起我的耳朵。”天命苦笑着爬起身追去,两道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地平线处。
二月,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漫天的雪花飞舞在空中,天色很暗,一座破旧的城池孤零零的矗立在风雪之中,死一般的寂静。
一个浑身沾雪的身影向着那城堡走来,风吹起了他的长发,露出那张绝世俊颜,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般缓缓的移近,不错,这正是赶了三个月路的天命。
为了确保此行的成功,千影和他走的很慢,一边加紧修炼,一边探听整个大陆的局势和一些见闻杂记,着实收获不少。
现在的天命早就功凝全身,一股危险的气息锁定了他,不,是数十道,而且越来越多,这就是传說中,天水的秘密杀手组织水忍吗?曾经击杀了无数想来夺取帝后尸骨的名国义士,更在当年攻城战中昙花一现的水忍。
天命的嘴角露出一股残忍的笑意,在离城门二十米处停了下来,身子微微前倾,左脚向后画个小半圆,右脚踏出一步,肩沉臂收,摆了一个无懈可击的拔刀势,浑身笼罩在一层淡淡的紫色光晕之中。
虽然手中无刀,但仍给人一种沉重的令人喘不过气的感觉,那些隐蔽的忍者受这种气机牵引,气息开始紊乱,可谁也不敢乱动,都在等待他出现破绽。
于是雪地里出现这样一副奇异的画面,风雪交加中,一个俊朗的少年摆了一个拔刀的姿势却未见其刀,下半身几乎快被雪淹没了。
当雪完全淹没了天命的下半身时,他的头扭动了一下,四周的雪地突然爆裂出几百个大坑,几百个身穿白色忍服的忍者高高的跃起到空中,手中皆高举一把长刀,狠狠的向天命劈来。
一丝笑意迅速的闪过天命的嘴角,换成一副凝重的神情,天命的手以右脚为圆心,身体为轴,如同一把利刃挥洒了出去,正是邪神的绝招斩绝情的完整版,此招威力奇大,适合对付群殴,用于沙场杀敌也是无往不利,只是极耗真气,不易多用。
一股霸道之极的紫焰席卷而去,空气中传来嘶嘶的声响,靠近天命十米范围的空间仿佛被从中切开了两半,空中尽是那些忍者的残肢断臂,四散的血花飞溅开来映在这白皑皑的天地之间,煞是好看,给人凄美绝伦的感觉。
一招,只一招,便死了二三十个忍者,余下的忍者却丝毫没有退缩,继续冲上来,严酷的训练和纪律早已让这些人没有了人的正常感情。
天命暗骂了一声,计划全被打乱,本来是打算一招把他們震住,再去抢了尸首就跑路,临行前又夸下海口說是小菜一碟,把千影留在十里外接应,现在为了耍帅还不用兵刃,用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