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兄的男子,当下拱手道,“小女子千影,多谢大侠相救之恩。”
天水凌一愣,“大侠?呵呵,不敢当,不敢当。”那花玫也转进来了,手中却是端了一碗姜汤,爽朗的笑着說,“妹子,快来喝口姜汤驱驱寒。”
千影感激的接过来轻啜了两口,心中一阵温暖。
天水凌轻咳一声,“姑娘,或许是我多嘴,姑娘似乎是被水家的波纹功所伤,不知姑娘和水家有什么过节嘛。”
千影虽是未经世故,但好歹也是邪神之徒,天命的师妹加未婚妻,也知道逢人只說三分话的道理,因此,胡乱编了个理由,說看到一个恶霸在欺负一个老人,她见义勇为谁知却不是那人的对手,谁知道去反被打伤了之类的云云。
天水凌自是知道她在撒谎,这世上会波纹功的,除了自己那未过门的妻子水若寒,也只有那死去的岳父了。
也不戳破,以后碰着水若寒自会清楚一切,淡淡一笑,对着唐风說,“风大哥,雨停了,我們也得收拾收拾起程了。”又转过来,对千影說,“姑娘伤势已是痊愈,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告辞了。”
千影忙不迭的說,“大侠,你們不用管我,有事就去吧,我的伤好了,自己可以上路,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天水凌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施恩不图报,方是君子所为,若是和姑娘有缘,自会再相见,告辞。”言毕起身,负手而立,王者气度再现,竟逼的千影呼吸一窒。
正欲說话,那天水凌已是和唐风,花玫走了出去,留下一室淡淡的香味,低头一看,却发现那香味的来源了,原来是天水凌把随身的香袋忘记在榻上了,大概是刚才行功的时候遗落的。
千影抓起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果然是名贵的香料,大概只有皇亲国戚才能用吧,又望向门外,已是人踪杳无。
唐风不停的挥着手中之刀,劈掉挡在面前的荆棘,这山路确是崎岖难行,烈日当空,唐风汗流浃背的回头问,“陛下,那君无恨确实是住这山上吗?这里荆棘丛生,怎么可能住人呢。”
天水凌功力高深,已到了寒暑不侵,自是滴汗不流,一直保持着他的造型,微微一笑道,“奇人异性,住在高远之处也并不奇怪,呵呵,到是辛苦风统领了。”
唐风苦笑一声,继续卖力的做着园丁,花玫在一旁偷笑不已。
足足劈了两个时辰,终于见到了一栋小屋,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触动了门内墙上挂着的风铃,叮叮铛铛的,甚是好听,屋内整洁干净,却空无一人。
案几上留有一张字条,唐风忙拿过来一看,赫然写着,“天水新皇,凌云之志,山野之人,不堪共语,若是有缘,终有一聚,无恨有约,就此一别。”
唐风恨恨的把纸条扔在地上,“又是这几句话,这几个月已经被他耍了好几次了。”
天水凌捡起那张纸,用手摸了摸,墨迹未干,应该没走多远。心中暗奇,山下已是被高手团团围住,又没人预警,这人是如何走脱的呢?
忽然听到外面花玫的惊叫,两人忙跑出屋子,就见花玫,抬首望天,一张嘴巴张成o型,两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用布逢成的大气球,下面系了一个大筐,两个小童正在往气球下一个特殊的装置里添柴生火。
巨大的热气,让那气球飘浮在空中,顺着风向飘向远方,正中站着一人,羽扇纶巾,面如满月,白衫青底,正嘴角含笑的望着三人,高声喊到,“上次一别,已有些时日,不想再与陛下失交,陛下不必懊恼,有缘自有相见之日。”說完转身,欣赏起大地美好的景色。
天水凌也不动怒,微微笑着,转身对花玫和唐风說,“此行收获不小,不想寒冰天机跟无恨先生也认识,若得此人,必能得寒冰,花玫,快放信号,让山下高手往气球的方向追去,唐风你去驿站给我們找几匹快马来。”
两人应是,各自领命而去.天水凌转而面向天空那个黑点,喃喃道,“本皇便与你斗上一斗。”
一颗闪亮的信号弹飞向了天空,四散开来,山下待命的高手纷纷散去,刚才他們也看到了那个气球,自是知道该怎么做了,正下山的千影吃了一惊,也追随而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