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个小抽屉,外面贴着标签,里面大概是药材之类的。
旁边一个精致的木轮小车,分上下两层,上面是一个瓷盆和一盏灯,灯里烧的却是酒,下面靠着一个木桶,木桶里面还放了一些细竹管。
四人进了里屋,把天命放在床上,如花把要用的器具药瓶都装在一个木轮小车上推过来,把一种黄色的药水倒入瓷盆,又把灯点燃,细心的把刀放在上面来回的移动消毒。
似玉先帮父亲穿上一件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白色大褂,端来一桶清水,又从抽屉了飞快的抓出不少药材,出去煎药了。
司空明一脸凝重,接过刀,往天命的身上划去,一股鲜血直直的喷了出来,溅在司空明的身上,手术过程
手术成功,司空明父女三人疲惫的走了出来,发现小黑站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盘子正在舔,桌上一片狼藉,早已是饭去菜空。
司空明一声狞笑,“今天让我們吃熊掌吧。”扑向小黑,小黑怪叫一声,丢下盘子就跑,它可不想变成一只无无手无脚的熊。
天命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缠满绷带,双腿和胸部都被固定在床上,只有双手能略微活动,身上已经不是很疼了,知道自己的命保住了。
心中却又是一叹,丹田处空空如也,浑身经脉穴道似乎都没有了,内力荡然无存,只觉自己从此是个废人,再无生趣,加上容貌被毁,实在是无颜见人。
这时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正是那司空明,司空明笑咪咪的看着名天命,看的天命心里发毛,背后一凉,浑身一抖,嘴里說道,“多谢老丈相救,大恩大德,永世难报。”
那司空明笑咪咪的摇了摇头道,“不用急,你先养好伤,有你报答我的机会,这段时间,你先好好休息,我让如花照顾你。”說罢,起身走了。
丑女如花,面色冷冷的端着一碗不知是药还是汤的东西进来了,那天命两眼都直了,不想才拣回条小命,又要受这样的折磨,把头扭过去,不去看那如花,如花粗声粗气道,“你不喝药,死了不关我事啊。”天命忙自我安慰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如此这般在脑海中念了十几遍,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得把小命保住,把头扭过来,竟是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笑盈盈的說道,“劳烦姑娘了。”
那表情,那语气,再配上那疤痕交错的脸,两人同时有想吐的感觉,那如花是受不了那张谄媚的脸,天命则是受不了自己的做作的语气。
小玉儿骑着小黑也进来了,那小黑虽然没有被切了手去,但也挨了好一顿竹鞭,天命看到小玉儿,心中大喜,没想到此地还能见到这样的美女,不用每天都看这张丑脸了。
哇,这只熊不就是放了自己一马的那只吗?原来是这个美女养的啊,果然人美,养的熊也是那么善良。真要跟她好好亲近亲近。
如花看到天命眼里那炽热的目光,冷哼一声,天命有所警觉,自己的小命还操在人家手里,怎么可以当着人家的面欣赏美女呢,那不是伤人家自尊吗?当下垂睑内视,不再去看。
小玉儿从熊背上跳下来,跑到天命身前道,“叔叔,你醒拉。”
天命感到深深的悲哀,难道自己的样子已经很老了吗?尴尬的答道,“小生今年十八,就快十九了。”趁势问道,“不知姑娘芳名,芳龄几何?”
那小玉儿,涉世未深,毫不犹豫的說道,“我今年十六了,刚才出去的是我爹叫杨思柳,我叫杨似玉,这是我姐姐杨如花。”
天命笑了笑,“如花似玉,好名字,好名字,不才风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