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扭过脸去,心情有些复杂,这风枫的功力确实是高的离谱了,自己真的能驾御的了他么,光复名家的大业刚刚走出第一步,自己肩头的担子是很重的。
在江府,自己没有真正见识到他武功的可怕,是以可以大着胆子放言,现在一出门就让自己碰到了棘手的沙狐帮,搞的损兵折将的,若不是有风枫这柄宝刀,可能自己就要全军覆没在这里了,这才发现江山不是那么好打的。
风枫那日所表现的才能令他叹服,收服了对手,却又为了安抚人心将一般匪众屠杀殆尽,可谓是张弛有道,尤其是那驭空一斩,充满了君临天下,雄霸四海的气势。
这点也是最为让他担心的,在那日之后,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支队伍并没有因为失去了部分队友而消沉,相反,变的更加团结和坚定了,经过这场战斗的洗礼,大家都变的信心十足。
天易知道,这都是风枫给他們带来的,是以他那强劲的实力和冷静的气质做坚强后盾的,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凝聚力啊,风枫隐隐已成为了众人的精神领袖。这将直接影响到自己在名家军中地位和威信。这对名家的正统太子来說,是个危险的信号。
天易长叹一声,想起历代帝王,大多数开国皇帝都大杀功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鸟尽弓藏,自己曾经想,要是自己能有幸做得皇帝,一定不能对手下的功臣做出如此遭万古唾骂的蠢事来。
现在却深深体会到那身负王者使命的悲哀,本应享受着众人的膜拜,这份殊荣却要被臣子抢去,在军队中没有威望如何能立身天下,就算不担心自己,谁能看到未来几代的变化呢。
摇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惭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既然当初是自己要带风枫出来,有什么后果自己也一并承担吧,自己好歹也是名家太子,表现也不能落人后,最起码的胸襟气度总得有吧,思念及此,心中又是满怀豪情,策马扬鞭,高喊一声,“全速前进。”
话音刚落,已是一马当先,绝草而去,身后,名家武士們都是精神一振,纷纷跟上
云城外的阳明山上,天水皇家专用的狩猎场里,一帮武将,正纵马追逐一只麋鹿,身后烟尘滚滚,众人呼喝不止,尽量将那只惊恐的麋鹿赶往围场的中央,那里,天水云傲然立在马上,冷眼斜看。
今天,天水云的心情不错,刚从邪神的阴霾中走出来,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天水凌提议一起去打打猎,他便很爽快的答应了,唯一遗憾的事天水凌临时被公务缠身,不能一起前往,天水凌做事向来事必躬亲,云城外一个重镇的水坝决口了,大水淹没了整个农田,好在没什么人伤亡,但是今年的庄稼看样子是颗粒无收了,天水凌带着一帮文官和慰问物资前往安抚民心去了,只剩下天水云带着手下的武将来这里狩猎。
那只倒霉的麋鹿终于跑进了天水云的视线之内,这是一只成年雄鹿,慌乱中,它的前蹄一下举到了空中,无力的踢踏着,将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天水云慢慢的将弓举起,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来,搭在弦上,吐气开声,“着”
一支离弦之箭带着强烈的杀意飞也似的直奔那只麋鹿而去,箭在空中翻转回旋,将空气无情的撕裂,隐隐带起一道红色的光芒,此箭天水云是势在必得,目标正是那麋鹿的心脏。
另一道杀气从丛林中传来,竟然比天水云的这支来的更为猛烈,那速度也快了很多,竟然是后发先至,只是那箭不是对着麋鹿而去的,而是冲着天水云的咽喉而去。
天水云面色铁青,居然有人敢在他天水家的地盘上向自己挑衅,出手如电,红芒乍显而灭,再看水云,碧血宝剑已是出鞘在握,地上是一支断箭。
天水云愤怒了,一声清啸,意在将那些武将招来,自己从马上凌空拔起,脚尖在马鞍上一点,提口气,往那箭来的方向飞去,心想到要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了,敢在这里暗杀他神武王。
碧血横削而出,一道红色的剑气将他面前的矮树一下削的秃平,若是有人藏匿其中,一定逃不过这凌厉的一击,即使有那个功力避过也肯定得露出身形来,到时落在天水云手里一样是死。
突然平地冒起一团烟雾,一时弥漫于空中,阻住了天水云的视线,天水云惟恐有失,剑尖在地上轻轻一触,在空中一个倒翻又落到了马上。
烟雾渐渐散去,只闻两人在里面咳嗽不已的声音,一个粗嗓子骂道,“不是說了不要再用烟雾弹了吗?我們受不了这个味道,啥都看不见。”
另一个稍为平和的男声也连连称是,都在埋怨那个施放烟雾弹的人。
这时一个柔软的女声响起道,“你俩不要罗嗦了,这是我的习惯,要是你們不乐意,大可以不用和我站在一起啊。自己去暴露位置吧。”
只听那两人讪笑两声没有答话了。烟雾散去,三个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立在了他的马前,为首一人身形娇小,看来是个女子,手中一柄雪亮的长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还有一人身型高大粗壮,似乎对他身上的紧身衣不太习惯,在那一直扭动着身躯,显的十分浮躁,一把大刀扛在肩上。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