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克城主家装饰的十分豪华,雕栏玉砌,金砖银瓦,搞的珠光宝气的,看来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宽敞的议事厅内,中间铺着一条猩红的毛毯,直到那柔软舒适的首座大椅,天易稳稳的坐在上面,一身锦缎黄袍,配上仁厚温和的外表,双目顾盼自如,环顾下首,到也颇有几分贤王的味道。
还是名家的老臣有远见,这么多年来,为名家的复兴崛起准备了恁多的人才,加上天命收复的义军,好好整顿一下,确是大有可为,坐下龙啸,夜雨,方天朔,甘宁,黄瑟,君亲师三虎,是人才济济,只是都是武将,少有文官,只能让龙啸这个老臣兼着,效率自然不高,并且天水家也不会给他們这个时间站稳脚步,消息一漏,天水云和鬼狐立刻征调了二十万大军,加上北方仍被天水拥有的各个城池的兵力,差不多有五十万的兵力正慢慢向他們逼近,此刻的名家,内忧外患,形势十分严峻。
天易皱皱眉头,问黄瑟,“风统领临走前可有什么交代吗?”
黄瑟仔细想了想,猛然想起,兴奋道,“风统领說,要太子殿下坚守不出,再有一个月,最大的寒流就要南下了,此时趁势出击,每到一个地方都要做策反工作,多征用当地百姓作战,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躲,以多打少,不占城,不攻城,方能以弱胜强,以少胜多。风统领建议让方天朔做大将,甘宁,方宏,程松,宋刚为副将,夜雨老将军做督军。”
众人听完,仔细一想,都觉的此事可行,暗暗心折,有点佩服这风枫的头脑,确是知人善用,夜雨还有点不服气,哼了一声道,“他到是好,自个儿跑了还指手画脚,当自己是谁啊。”
天易思考了一番,和龙啸又交流了一下,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当务之急要先将这军队编制,粮草囤积,人事任命等等内务工作整顿好,军务工作到是不乏其人打理,这民生内务,百废待兴,还需急揽人才
天水云和鬼狐骑在马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昨日丞相听到北部名家义军被全歼,莫克兵变,巴隆,黑潭三城失守,勃然大怒,口口声声骂那青魂无用,天水云主动请缨,但因水云是皇族,不能有什么闪失,和众位大臣一商议,便派了鬼狐和天水云同去,二人分两路,也好有个照应鬼狐走的恰巧是沙漠绿洲这条路,天水云则从青城正面直上。
天水云不太喜欢鬼狐,总觉的这人阴恻恻的,身上鬼气森森的,没点阳气,仗着以前有点战功,不把朝中那帮武将放在眼里,很讨厌的一个老家伙,說老实话,鬼狐也不太待见天水云,总觉的这小子就靠着出身高贵,一场战都没打过,除了武功还可以外,也不见得有什么过人之处,就混了个神武王,排名在众武将之首,但无奈人家是皇室贵胄,不巴结他也不能得罪他,两人心里暗暗较着劲,都想在此次围剿战中将对方压下去,也为这次作战失败埋下了伏笔。
莫克,巴隆,黑潭以下五十三城都人心攒动,名家的百姓們得知当年的太子殿下还活着,并且在莫克带领着无数精英战士正准备收复名家故土,死去的心又突突的活动起来,一种久违的热血又悄然涌上了心头,滋润着那干涸的心田,一种地域民族主义的情结又蔓延开来,天易等人的宣传攻势无疑是行之有效的,夜雨的地下情报网络,加上被控制的丐帮,几乎是一夜之间,所有名家土地上的人都知道名家正面临着重新崛起的关口,天水家的大军正浩浩荡荡的开来,名国能否重兴,名家人能否在自己的土地上挺直腰杆做人,就看这一战了,无数的名家男儿深更半夜里悄悄爬起整理自己的行装,擦拭自己自制的刀枪,打铁铺的生意格外的好,不少人甚至把自家的锅啊盆啊,菜刀等拿去回炉练铁,无数的名家妇女对他們的丈夫儿女温柔的不行,哪怕是最凶悍的泼妇,深夜里同他們的男人抵死缠绵,想为名家留下无尽的火种,无数的名家儿童紧攥着小拳头,仇恨的种子埋在那幼小的心灵,无数的老人追忆着那过去名家帝国的风采,追忆着入侵者残暴的杀戮,将历史亲口传承给他們的子孙。一时间,名家百姓的爱国热情全被调动起来,只等着远方莫克那一声召唤,人們走在街头,相互眼神示意,点头含笑,虽是沉默不语,但那眼里却有着闪亮的东西,一种呼之欲出的渴盼写在你的脸上,我的脸上,他的脸上,这是一场全民的战争,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这是一场关系名家生死前途的战争,也是一场不得不赢的战争。
“为了父亲,为了母亲,为了兄弟姐妹,为了子孙后代,名家的儿郎們,拿起你們的刀,握紧你們的枪,把你們的血汗撒在这片热土上吧,用你們的身躯筑就百练精钢,名家的未来需要你們去创造,名家的荣耀需要你們去守护,为了爱和恨,用剑证明一切”
“当侵略者把皮鞭狠狠的抽在我們父老乡亲瘦弱的脊背上,当侵略者把我們的母亲,爱人,姐妹压在身下,当我們的孩子孱弱的身躯因为饥饿倒在路边,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你还在害怕什么呢?”
“我們的愿望是活着看到明天的朝阳,我們的愿望是有全家吃饱的口粮,我們的愿望是拥有自己的土壤,我們的愿望是侵略者滚出我們的家乡,我們的愿望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