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在天策山,那娇小的人儿就这么走入了自己的心扉,长街巷战,她不顾自身安危,同自己并肩作战,龙城一别后,才知道她是那个被云弟所杀的名天命的师妹,阳明山上,自己出手震伤她,恩断情绝,想及此处,心还不停的丝丝抽痛,再也无心看下去,整个人都被惆怅的情绪填满,右手一挥,灯灭房寂,整个书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天水凌躺在椅子上将头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明亮的双眸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又一个无眠之夜。
翌日凌晨,天水凌一个内息循环,身上的倦意已去,长身起立,轻轻的推开房门,却意外的见水若寒已经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盘香色俱佳的早点,永远的笑意挂在嘴角,妩媚的眼神仿佛可以将坚冰融化,乍在清晨,见到这么一副温馨场面,是男人都会心动,天水凌心中也划过一丝异样的温暖,面上却是看不出什么,看着水若寒脸上的面纱,突然有种想揭下来的冲动,还是忍住,温柔的招呼道,“进来一起用膳吧。”水若寒盯着天水凌的表情,点了一下头,两人用过早餐后便动身起程,鹰翔将军不放心,又拨了二十个飞鹰骑跟着二人。
等他們赶到天策山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夕阳斜照,为整个天策山笼罩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当初唐风开辟的道路早已又长满了荆棘,二十飞鹰骑抽出随身佩剑,在前面开道,天水凌和水若寒则一左一右随后而行,行至半山腰,天水凌眉毛轻皱,拦在水若寒身前,沉声道,“飞鹰骑停步。”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飞鹰骑吭都没吭一声就无声无息的栽倒了,随后的飞鹰骑反应很快,立刻退回来,将天水凌和水若寒围在中间,一手持剑,一手掏出了神机弩,蓄势待发,个个精神身体绷紧似一张拉满的弦,紧张的搜索着四周,感应着四周的动静,飞鹰骑的素质还是不错,反应迅速灵敏,不愧是鹰翔亲自训练的精英。
八道黑光从八个方向向中间飞速的向天水凌等人靠近,所过之处,遍地荆棘立刻被割的干干净净,刀气纵横,杀意逼人,飞鹰骑立刻横剑在身前,暗云内力,划出一道道圆弧气劲,不料,那刀气来势凶猛,只听沉闷的撞击声,十几个飞鹰骑砰砰倒下一片,齐齐喷出一口鲜血,委顿在地,竟然接不下一合,八个黑色劲装男子慢慢走出来,清一色的黑布蒙面,手中各举一把明晃晃的长刀,乍看他們的眼神,却都是僵硬呆滞,可是他們的身手却并不象他們的表情一样,走了几步后,便突然加速,站住八卦乾坤之位,四人跃起,间隔四人滚地向中央奔袭而去,八道黑光,天上地下,封住所有逃逸的角度。
天水凌神色自若,水若寒却已经动了,纤纤玉手挥洒,一道水蓝色的半球形屏障将二人完全罩在里面,表面气劲以一种奇异的规则旋转着,八道刀劲砍在上面,竟然都偏离了原来的轨迹,滑向一边,轰轰轰,四散炸开,八人错开位置,飘然滑开,重新注入内力入刀,刀的表面,隐隐有黑色的电光缭绕,迅速的移形换位,八人站成一条直线,脚下发力,如同出膛的炮弹,先是第一人的刀刺上了那层水蓝色的屏障,一触即走,刀尖在上面点了一下人就离开向一边滚开,第二人接着长刀同样点向那第一人原先点的位置,也是一触即走,紧接着身后的六人长刀都是击在同一位置,到了最后一人,那水蓝色的屏障喀嚓一声,破裂开来,长刀直入。
水若寒冷面含霜,向前一步,双手龙爪之状,两颗冰蓝之珠已是出现在手上,双手如闪电般推出,正是波纹功的最高奥义“冰魄寒凝”,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更是不偏不倚的击穿那黑衣人的胸口,暴出一团紫血,那黑衣人却似是不受影响,除了身形一滞外,刀势不变,水若寒一惊,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却正好抵在天水凌身上,眼见那长刀就要插中水若寒的心脏,蓦地人影一闪,本来在水若寒身后的天水凌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左手神龙探海,硬生生的抵在那长刀刀尖上,劲气接实,长刀寸寸碎裂,手势仍然不变一把捏住对方的咽喉,喀嚓一扭,将那人的头颅硬生生的扭下,那无头尸体扑棱几下,终于仰面倒下,另外七人见那防护罩壁已碎,纷纷欺上,七刀尽出,颇有雷霆万钧之势,水若寒觉的刚才大丢颜面,娇叱一声,暗结手印,化出七个影分身,与那七人交错而过,一沾即走。
影分身落地,扑哧一声,化为无形,只留下水若寒一人,而那七人的咽喉处先是出现一道细微的血痕,慢慢扩大,一股紫色的血线标射而出,七人的头颅冲天而起。
水若寒额上微微渗出点汗珠,为了挽回面子,刚才那一招耗掉她不少内力,回转身来,勉强的一笑,捋了一下鬓角有些凌乱的发丝,默默走到天水凌身后,天水凌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刚才有没有受伤啊。”
水若寒摇摇头,眼神难得有些慌乱,心中暗甜,低声道,“没事,我没事。”天水凌点点头,看着委顿在地的十几余飞鹰骑士,帮助几个人运功疗伤了一下,逼出内腑的淤血,让他們抬着另几个飞鹰骑下山去。
望着眼前遍地荆棘,天水凌暗自用气机搜索了一下,发现不少暗藏杀机的点,冷笑一声,转向水若寒道,“你还是同飞鹰骑一起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