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看着君无恨嘿嘿笑了两声,“君先生有点不厚道啊,这三场考试出的尽是歪题怪题,久闻君先生武艺高强,本王不才,想同你切磋切磋。”这天运就有点不厚道了,谁都知道君无恨博学多才,但从没听說过他会武功,事实上明眼人一眼望去他就是没有武功的,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内家气息。
天水凌哂笑一声道,“凤翼王好大的威风,不要說君先生现在是我天水家的人,就說你这么个高手用武功欺负一介文生又算什么本事,不如本皇陪你多过过手如何,你們三个一起上也无所谓。”
天运脸上微微一红,冷声道,“天水皇帝的武功早已耳闻,今天我們便与你会上一会。不过咱們可得有个說法,若是我們赢了,君无恨可得由我們处置。”
水若寒捂嘴轻笑道,“凤翼王好精明的算盘,以三对一还要搭一个君先生,不如连若寒也参加一个。”
天水凌摆摆手道,“唉~~~~,若寒,这等动刀动枪的事就让朕来好了,你和飞鹰骑护住君先生。”
两边剑拔弩张,武魂家两兄弟在后面虎视眈眈,场上气氛正紧张呢,后厅的那扇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大队武魂的士兵鱼贯而出,将这个广场包围的严严实实,前排长枪手,后面一圈则围着一圈弓箭手,看来就连一只苍蝇都很难飞出去了,最后走出的是黄金战甲,武魂的黄金战甲,武神牧风。
蓝月宝刀在绚丽的阳光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辉,厚重的黄金战甲上也蒙着七彩的光晕,铜铃般的大眼扫视着在场众人,威严的喝道,“吾乃武魂大将牧风,奉皇命缉拿罪犯君无恨,其他人等请速速离场,免得误伤。”武家兄弟带着那群乌合之众立刻退到场外。玉修文和那四个老者也慢慢撤出,名天运三人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退出,被这么多人围住就算是一流高手,
看来武行空是早有安排了,迪亚哥受伤后告诉武行空有高手保护君无恨,武行空立刻密令牧风大将带领三千精锐编排一个罪名,当着众多皇室人的面缉拿君无恨,让别国的人无话可說。
天水凌眼睛一挑,转过头去道,“武神牧风,咱們又见面了,本皇记的上次相见你可真是客气啊,本皇今天便来还你这个恩情。”
牧风放声大笑道,“原来又是天水新皇啊,怎么,被名家打的节节败退后还跑到我們武魂找不自在了,天水凌,本官现在有公务在身,念在两国刚交好,不愿与你动这个手,你若执迷不悟,要护着我国的罪犯,休怪我刀剑无情了。”
君先生看着这一切,轻笑道,“君无恨一介书生,不抢不盗,不奸不杀,何罪之有?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寻的良主,欲随主同行,不想还落个罪名,呵呵,古人云,怀璧其罪,吾今日立誓,五年之内,必灭武魂。”此言一出,场内场外众人无不动容,这等于正式
天水凌长声大笑,目光炯炯的盯着君无恨,“好,君先生不要忘了自己的话,本皇今日定保你杀出重围,践此誓言。”回头转向那些飞鹰骑大声喝道,“天水家的儿郎們,你們怕不怕死?”
所有的飞鹰骑大声吼道,“不怕!”气势狂飙,让场边的武魂家人暗暗心折,天水凌叫道,“好,不愧是我天水儿郎,今日一战,朕不能将你們全部带回天水,但朕允诺,必定用武魂全国的血来偿还。儿郎們,跟我冲。”說完一下闪到君无恨先生旁边,一把将君无恨挟在左肋下,低声对若寒說,“我們冲,呆会冲出去分两个方向,你用忍术隐蔽身形,先行找鹰翔将军求援。”水若寒点头示意明白,以她在天策山上所见,天水凌的武功的确是险有对手,比起当初见到的邪神也不遑多让,这等身手眼前这些人是拦不住的。
牧风阴沉着脸将手往下一挥,无数利箭射向广场的天空又朝着中央的天水家人落去,天水凌和水若寒身形晃动,刷,刷,刷,不断变化着自己的位置,从利箭的缝隙中间不容发的穿过,一直朝着牧风的方向移去,身后的那些飞鹰骑可就没那么高的武功了,一轮箭雨过后,就全部被射的跟刺猬似的,但都兀自以刀拄地,坚挺住身形不倒。
天水凌右手一拍腰间,呛啷一声,撤出一柄秋水长剑,右手翻飞,剑气纵横,白色的剑气将三人笼罩其间,将第二轮箭雨纷纷挡在外面,朝着牧风杀了过来。
弓箭队停射,长枪队齐齐冲进场内,刺向三人,可以他們这些小卒的能力如何能捕捉到三人的身形,天水凌运功护住君无恨的心脉,封住他耳部的穴道,长啸一声,啸声尖锐而悠久,那些长枪兵立刻面容痛苦的捂住耳朵栽倒在地,手里的长枪纷纷落地。
蓦然,一道淡淡的箭气从远处射来,目标正是天水凌的后心,天水凌头也不回,一剑划去,砰的一声巨响,爆出一团强大的气流,推的天水凌往前踉跄了两步,天水凌诧异的回首望去,远远的,名天运,霸刀正用掌抵在箭神背后,箭神左手青玉大弓,右手虚搭弦上,目标正是自己三人,看来这名家三人想趁火打劫呢。
天水凌冷厉的目光从三人的面上一扫而过,三人心中一震,后背不由自主的冒起一股寒意,天运狠声道,“碧海统领,继续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