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自己的计谋能不能被他们用好,就非常难说了。所以,他话中有话地喊叫了一句,其实是要提醒二人好生用计。
“只要他们能以计打出胜仗,我陈宫之酒,皆可让他们来喝啊!”陈宫非常好心的这样想着。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颜良确实是顺手牵羊****了他的酒,但他绝对没有看到并拿走那个锦囊,而且,文丑也没有。
那么他的锦囊妙计究竟到哪儿去了呢?
答案是,营帐缝隙中,一阵秋风起,那锦囊被吹到外面,正好被荀废捡去,便尽皆记在心里,然后又用他自己的书法和嘴巴,献给了颜良和文丑。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人情没有了,却变成了荀废的功劳了。
并且,他不知道的还有,这个锦囊还意外地医治好了一个自闭症患者!倘若他知道,一定会惊喜过度,大为自豪了。
“军师一大早来见朕,有何事要禀报啊?”天子刘辩正打水洗脸,转身却看见陈宫心不在焉地进帐来,也没看见自己,却仍然望里面走,心中觉得奇怪,就突然大喝一声,打算吓他一吓。
陈宫还在回味那颜良和文丑醉酒之事,又怕刘辩怪罪,本不敢说出来,毕竟军中规定,征战之时,如果不是皇上设宴,将士一旦醉酒,必将重罚,何况那颜良和文丑喝得可是他陈宫的酒,所以,他一边正为这事烦恼,就一边不自觉地往刘辩帐中走来,现在听刘辩在背后猛一叫唤,吓得两腿一麻,顿时跪倒在地上,只见他大汗淋漓,说起话来一时语无伦次,早把那心中征粮之事忘了个干净,倒把那最不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颜良和文丑醉酒不醒,所以臣特来面见皇上!”
“什么,你说什么?颜良和文丑醉酒不醒?”刘辩一听此言,简直气晕过去,不禁怒道,“这两小子胆敢犯朕军令,你这就把他俩给我弄来,我倒要亲自问他话!”
“可是……”陈宫终于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说了错话,但事已至此,也不敢再加有任何隐瞒了,只好如实禀告:“皇上,我没法把他们弄到这里来!”
“为什么?”刘辩一听这话,更加暴跳如雷。
陈宫偷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道:“因为他们已经躺在战车里,被拉去彭城城前,征讨刘关张等乱臣贼子去了。”
“啊?气煞朕也!”刘辩只觉怒发冲冠,那头上王冠险些掉下来,赶紧抬手扶住。
却说那荀废等众将拉着颜良和文丑,径直就来到那雄伟高大的彭城城楼之前。刚刚拉开阵势,荀废就命令手下兵士来到阵前开骂,那五百来人共分成10队,开始轮流展示那荀废,一夜未睡呕心沥血的非凡结晶,荀氏三骂,但见第一骂之激将篇:
“刘备刘备,如狼似狈,躲在窝里,面如死灰!”
“关羽关羽,像个老鼠,贼眉鼠眼,藏藏躲躲!”
“张飞张飞,是个乌龟,缩头缩脑,何言面对!”
一时之间,鼓噪叫骂之声,真个震耳欲聋,惊鬼泣神,很快传到对面城墙之上,那关羽和张飞怒火中烧,不禁吹起胡子瞪起眼,恨不得立即冲下城去,将这些家伙千刀万剐,杀个片甲不留。
这不,关羽赶紧跑到刘备面前向他请命,却不料刘备还真有老大的样,居然不愠不怒,面色如常,一见关羽急匆匆,气冲冲跑来,连忙高兴地站起来,招呼关羽陪他下棋!
“呵呵,老二来来来,我从昨天中午睡到现在,精神正饱满,你快来陪我下会儿棋吧,老大我都手痒难忍,心痒难耐啊!”
“下棋?我靠,有没有搞错啊,那狗贼们在城门前大肆辱骂我兄弟三人,老大却还有心下棋?”关羽赶紧一蒙口鼻,险些又要喷血倒地,“老大,你就可怜可怜老二我吧,我血压、血糖和血脂超标,属于三高人群,而且肝火又旺,好流鼻血,所以,我求你了,在这种时刻,你就别老跟老二我开玩笑了吧,我只怕总有一天,会被你弄死的。”关羽咬牙切齿地央求刘备,“老大,你让我去砍了这伙狗贼的头颅吧,嗨,实在太气人啦!”
刘备很平静地说:“一群无耻之辈,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来来来,我们兄弟一起来喝一杯吧!”
“老大,如果再纵容这些家伙,不给这伙狗贼一点颜色看看,他倒以为我彭城无人呢,岂不吃人笑话啊!”
刘备摸着小山羊胡子,沉思片刻,笑道:“下自己的棋,让人家笑去吧!”
“老大能忍,老二万分佩服老大海一样的肚量,可我和老三怎么能忍呢,身为小弟,哪能让老大受此大辱啊!”关羽见刘备太过固执,心里既佩服又不满,只不过不敢明说而已。
“好了好了,老大我知道老二你心意还不行么,你要不下的话,我可找老三来下了,只是你可不要后悔哦!”刘备摆摆手,笑着激将道,“去把老三给我叫来,我让他陪我下!”
关羽一听这话,心里可真郁闷啊,可是又不想去面对敌军的辱骂之声,只好说:“老大,昨天老三被你一顿臭骂,哪里还敢来见你啊,我看,要不这样吧,还是我来陪你下,不过你得答应我,三盘之后放我出去和他们交战!”
“来嘛来嘛,只要你陪我下棋,什么都好说!”刘备说着就把棋盘和棋子摆上,两个人当真就在议事厅里下起棋来。
那两军阵前的叫骂声,始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