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大理寺的人站起来对凌贤杰作揖。
“你们对他用刑了?”凌贤杰又问。
“没有大人,下官只是一直在追问他,他好像有些受不了了。”
凌贤杰看着绑在架子上的老泪纵横的掌柜的,问道:“掌柜的,本官只问你一件事,你客栈的伙计说初七那天午时死者来过客栈,你看见他没有?”
掌柜的一边哭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
“大人啊,小人刚才跟这两位大人说了很多次了,小人没看见他进来,只看见他从楼上下来。”
凌贤杰和陈进宝两人听到这话感觉很诧异,推测出错了吗?还有最关键的是只看见人从楼上下来没看见人进来?
“既然有人从楼上下来,那么肯定是人进你客栈了,你为何没看见?”
掌柜的哭丧脸,都这岁数了两行泪当着这么些小辈就下来了。
“大人,那天小人在清账本里的账,一直低着头盯着账本没有抬头。后来是听见楼上有人跑下来才抬头起来看看。”
凌贤杰背着手把头低了下来,又问道:“那么掌柜的看见那人背包袱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