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睁睁的看着军中兄弟因这些伤病没了好下场,元敬实在是难以视而不见。故此,才想到招募赵先生来卫司,专门为我军中兄弟治病疗伤。”
戚继光说这番话的时候,目光中充满了坚韧与不屈,光是这份视士卒为手足的豪情,也不由得让赵越心生敬慕。暗道难怪人家能创出后世闻名天下的戚家军,能让三军效命的人,果然与众不同!
七叔公的神情很jī动,须发颤巍巍的言道:“戚大人能够如此爱兵如子,日后必成大器!想当年在蓟镇,小老儿也在军医营里厮hún,每当看到那些与鞑子厮杀挣命的兄弟一个个的因为伤病痛不yù生,小老儿也跟着心痛啊!”
“老先生说起来也是元敬前辈,在下敬七叔公一碗!”或许是一番话让两人有了共鸣,神情颇有些jī动的戚继光这一次没有喝水,而是亲自为自己倒满了一碗浊酒,然后一饮而尽。
等到一碗酒下肚,戚继光却是察觉到这位老人是话中有话,想要提点自己什么。当即就问道:“既然老先生开口询问,不知有何可以教某?”
“不敢说教。只是一时有所得罢了。”七叔公摆手说道:“说来戚大人也只是想要请赵先生入营为官兵治伤看病,而又担心医户的身份拖累了先生。至于赵先生,海外归来又想要在本地落户,可又不想入了医户户籍,不知道小老儿说的可对。”
戚继光和赵越两个人齐齐点头。
赵越疑huò道:“七叔公难道还有两全其美的法子不成?”
七叔公笑捋胡须,点了点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