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包下一座农家小院,掏出一锭成sè十足的金huā银,村民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这必然是赵先生的“仙法”仙灵了。
接着在随后的时间内,远道而来的陌生人物越来越多,沈村上上下下三十几户人家,差不多六七十间空房几乎全部“客满”。以至于后到者无处安身也是大有人在,不得已只能借住到邻近村子,甚至最远住到黄县。
于是乎,赵越当初计划的“农家乐”在无意中获得成功。虽然谁也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这样的天降之喜,但是就眼下的种种奇事就够沈村的村民在十几年后或者是几十年后沾沾自喜的谈给子孙们听了。
不过随着外来人员日渐增多,这个原本安静的小渔村就变得有如集市一般热闹,俨然一座城镇一般。
而随着登州、莱州之外的神秘大人物相继到达之后,反应再迟钝的人也猜出来这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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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生,你做的好大的事情。”戚继光苦笑一声,看着面前这个一头短发却做古装打扮的大个子,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异光彩。
戚继光今天一身月白sè的便服,腰间巴掌宽的yù带,头戴一嵌着玳瑁的书生帽,白面无须,红齿白,当真是一翩翩秀美的少年郎。
可是仅看外表却是不足以形容他,就见戚继光年纪虽然不大,可是虎蹲龙踞,全身上下流lù着bī人的英气,还有远超出同龄人的那份稳重坚毅,依稀能够看到日后他不可限量的那份格局。
要说这人命运格局都是定数也太过唯心,可是却不可否认,有些人人天生就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注定他一生都不会沉寂平凡下去,必然要奋然崛起叱咤于世!
不过这是对熟知他人生轨迹的赵越来说,换做是其他人,恐怕也只会停留在戚继光过分年少的外表,讥嘲、轻视、嫉妒或者是无所谓。
至于说今天戚继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可都要从几天前贺震贺什长给他去了一封信说起了。
而在他对面,还有一个人眼神也同样复杂,略带无奈的说道:“现在整个山东的富商豪门全都闻风而动,就这几天里,我们县衙不知道被多少大人物打过招呼,更有人打探先生底细。不过先生放心,衙门这边我已经下了禁令,绝对不会luàn说。只是子川贤弟,你随便一句话说的轻松,却是差点累断了在下的tuǐ,磨破了嘴。在下现在也只想知道一件事……”
戚继光与这人同时关注的大个子,一脸憨笑,伸出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点点头说道:“薛主簿,小戚将军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我赵越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还真是答应得轻巧。”那人与戚继光对视一眼,都是一脸的苦涩,显然是被赵越那一副处变不惊的做派打败了。
被叫薛主簿的这人正是薛芳。
这几日沈村的动静闹得如此之大,早就惊动了黄县县衙。
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黄县县衙几乎是这场风bō首当其冲。不过此时作为黄县的一把手,李玮李知县依然在忙着跑他自己升官的事情,自然就无暇顾及这种民间琐事,于是就甩手掌柜,把整个县衙的政务都丢给薛芳处置。
于是乎,不管是于公于sī,薛芳都得来沈村一趟。
薛芳转头看看戚继光,又回头看向赵越,压低声音很神秘的问道:“子川贤弟,你那个玻璃配方可是真的要发卖出去!?”
一句话问出口,房间内的气氛就好像凝结了起来一样,不光是薛芳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赵越,就是戚继光同样也充满了好奇和疑问。
赵越一脸高深莫测的微笑,端起茶碗,轻轻的在水面上吹了吹,笑着点头说道:“当然,不过不是发卖,而是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