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似敷衍,但是那脸上的笑模样不减,竟然也让几名锦衣卫有一种受宠若惊的反应,不敢有丝毫怠慢。
赵越对这人身份很是好奇,猜想着这样的年纪身居高位,肯定是有背景有来历的。于是出了驿站,差不多半个时辰后,赵越就耐不住性子主动和他讲话。
赵越也不问对方底细,就是没事闲聊天。可惜这人就好像是没嘴的葫芦,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竟然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最后赵越憋闷的实在没有脾气了,这才说了一句:“我说这位兄弟,这路途漫长,难得有一个可以讲话之人排解苦闷。我这说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兄弟你能不能也讲几句话,不当是为了我,就是你自己这样一言不发,不觉得无聊吗?”
对方闻言依旧是笑容不减,一言不发,见此赵越两眼一翻白,彻底的无语了。身体向后重重的靠在车厢板壁上,好不郁闷。
可就在赵越以为自己杯具的旅途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忽然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在车厢内响了起来。
“听闻赵先生海外归来,有一手活死人生白骨的能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话音一落,赵越猛地坐起身子,惊讶的看向这说话之人,可不是“闷葫芦”又是何人。
只不过此刻赵越心中想的却是:“难怪这人一路上不开口讲话,原来说话的声音这么难听,就好像是一个太监……”
呃……
太监?